090 冷漠的眼神
认罪？
莫默清脆的语调回荡在每个人的耳朵之中，让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认罪……就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过？
莫默……认罪了！
陡然间，无数呼吸加重，似乎整个现场都因为这粗重的呼吸多了一丝的风声。
这让无数人惊愕，让无数人无法理解，让无数人还处于一种恍惚之中的对峙，就这么结束了？
莫默，认罪了？
希兹克利夫愕然的盯着莫默，连他也被莫默惊呆了，原本他还准备要跟莫默来一场激烈的语言上的交锋，好让莫默输的心服口服，然后乖乖的在艾恩葛朗特之中待着，看着这个游戏的继续进行。
可是现在，他竟然认罪了！
这就赢了？
一股极度荒谬的感觉在希兹克利夫的脑海之中诞生，难道莫默是一个绣花枕头？
不对，绝对不对，绝对有问题！
希兹克利夫跟莫默的交锋不是一次两次了，莫默绝对不会这么人数，他绝对有着他自己的计划！
是什么计划，到底有什么阴谋，这个状态下，他要认罪，还能够做些什么？
或者说，又有什么是他认罪才能够做得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一瞬间，希兹克利夫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然而他能够在计算量子跃迁上大脑百分之一千的效率工作，可是在思考阴谋诡计的时候，一点儿小小的变化就会让他的脑子打结。
他终究不是设计阴谋诡计的大师。
“唉？好奇怪啊，难道我没有说清楚么？”
莫默走向了牙王，从呆立的牙王手中接过了扩音水晶，面对所有人再次说道：“重复一遍，我柳生莫默认罪了，嗯，所以不需要再这一副表情了，我认罪了哦！”
不对！
希兹克利夫终于醒悟了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他们还没有给莫默定罪名啊！
现在的问题，现在要讨论的问题，可是莫默跟茅场晶彦在密会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有让莫默解释出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能够判断莫默有没有罪。
而按照希兹克利夫自己的计划，莫默因为交易权能的限制，肯定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这样的话，莫默就是知情不报，身上肯定有着不能为人道的秘密。
之后，希兹克利夫就能够以莫默这种态度为由，判断莫默身上可能存在有未知的危险，进而鼓动所有人，把莫默给囚禁起来。
但是！
但是！
哪怕希兹克利夫的计划成功了，莫默也只是因为可能有危险而被囚禁。所有玩家，包括希兹克利夫自己，也无法判定莫默有没有罪，因为他们同样不知道莫默很茅场晶彦说了些什么。
难道因为一个玩家在野外跟茅场晶彦碰上了，闲聊了几句，这个玩家就有罪了么？
这样的论断，绝对不会被眼下所有的玩家所认同的。莫默就算被囚禁，也只是因为莫默知情不报，可能有威胁！
所以，只要莫默说出来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恐怕在场的玩家都会有相当的一部分倒向莫默，毕竟莫默的声望还有战绩摆在那里。
而希兹克利夫自认为吃定了莫默，就是因为莫默不能够泄漏真相，连辩解也做不到！
这样一来，茅场晶彦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反驳莫默，让莫默所有的辩解都不足以让人相信，然后再往莫默身上泼脏水，抓准了莫默无法自我解释这一点，让莫默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全部崩塌！
这样一来，他茅场晶彦才能够彻底打消莫默的影响力，才能够把游戏拉上正轨，让莫默真正安静的戴在起始之街等待解放的一天。
可是莫默，竟然认罪了！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啊！
一瞬间，所有的东西，全都超出了计划之外！
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从希兹克利夫脑海中迸发出来，然而现在他能够做些什么？
自己去阻止莫默，说出所谓的“真相”么？
“我莫默罪大恶极，参与了这一次的实验。你们想要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们真相，这可是一个惨绝人寰的真相，绝望的真相，你们真的想要听么？”
“莫默！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承认啊，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希兹克利夫没有打断阿尔戈，阿尔戈却喊着打断了莫默，尽管隔着很远，阿尔戈的声音却压过了莫默的声音。
这是阿尔戈的哭喊，泪水已经朦胧了她的眼睛，她拼命的挣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惊讶的看着激动的阿尔戈。
“还有，亚丝娜！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你也串通了牙王他们，要陷害莫默么！你明明知道真相的，却不去告诉大家，你到底在图的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莫默，亚丝娜，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亚丝娜的心一阵阵揪痛，看着好友痛苦的模样，她几乎就要忍受不住了。
“阿尔戈。”
这个时候，反而是莫默出言制止了阿尔戈，让阿尔戈稍微冷静了一点。
一抹微笑浮上了莫默的嘴角，尽管隔得很远，两个人的目光似乎穿越了一切，交织在了一起。
那熟悉的微笑，那熟悉的感觉在阿尔戈心底再次唤醒，让阿尔戈冰冷破碎的心，多了一丝暖流。
“有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无罪的人，不应该被囚禁。危险的人，自然要以严厉的方式对待。”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我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会连带着我身边的人也遇上危险，所以我还是离开的好，这样的话，至少很多人会安全。”
阿尔戈哑口无言，莫默的话宛如打哑谜一般，可是她却隐隐听出了一些含义。
莫默，毫无疑问是被陷害的，她知道，亚丝娜知道，莫默自己更是知道。
可是莫默，仍旧选择了认罪。
为什么！
阿尔戈一瞬间联想起了他们被微笑棺木包围的经历，是啊，似乎也不难解释，就是危险！
有人把莫默视作了眼中钉，为了铲除莫默，甚至可以调动微笑棺木的红名玩家，甚至能够不惜一切，把她和亚丝娜也卷入危险之中。
这种危险，是退场的危险。
这种危险，莫默无法接受。
所以，莫默才会认罪，让自己纳入茅场晶彦的掌控之中，让自己远离他所关心的人，远离亚丝娜……远离自己。
原来如此么……
知道了理由，阿尔戈心中明亮了许多，她看向了亚丝娜，道：“就因为这样，就因为这样你就放任莫默去认罪，去承担他不应该承担的东西？”
亚丝娜皱着眉头，道：“阿尔戈，冷静一点吧。这一切，只有莫默能够做，我们只有相信莫默，相信莫默一定会成功。”
“呵呵？相信……哈哈，有趣啊……亚丝娜……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相信……或者说，你自己怕死才是应该的吧？”
亚丝娜愕然看着阿尔戈，不知道阿尔戈为什么突然说出了这句话，她看着阿尔戈的眼神，那种完全没有见过的眼神，惊呆了。
这是一种完全冷漠的眼神，冷漠到近乎不似人类的眼神，亚丝娜似乎也见过这种眼神，那是街头瘦弱的母野猫，保护嗷嗷待哺时候的眼神。
敌视、警惕……甚至还有怨恨！
“阿尔戈……阿尔戈你怎么了……”
亚丝娜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这种举动更加换来了阿尔戈的一丝冷笑。
“嘛……深闺大小姐，也就是这种样子了。所谓的精英，原来也不是完全优秀，也不是万能的嘛！”
“阿尔戈！”
由莉耶儿一声冷喝，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针对会长，现在是等待莫默辩解的时候，只要莫默给出了解释，一切都会结束的！”
“会长可是莫默的妻子，难道还不如你关心莫默吗？一切都要结束了，你给我闭嘴冷静的等着。”
阿尔戈的冷笑越来越浓郁，喃喃自语道：“妻子啊……好厉害的样子……”
可惜啊，亚丝娜，我不承认你。
绝对！
阿尔戈似乎打定了主意，微笑着抬头看着莫默，看着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渐渐变成敌视还有仇恨的目光，仍旧岿然不动的莫默，眼中的冷酷却融化了。
冰冷变成了柔和。
莫默，我会支持你的，无论什么状态，无论你如何选择……
这才是我阿尔戈……
“莫默君，请你慎言。这是你最好自我辨白的机会了，大家也没有真的要定你的罪。说不定，这还是茅场晶彦的阴谋，故意跟你见面，然后离间你和大家的关系。”
希兹克利夫向前一步，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感觉绝对不能执行自己的计划了，哪怕现在给莫默辩解，给他提供机会，也绝对不能够顺着原先的计划进行下去了。
希兹克利夫的话，让牙王惊愕，却让现场所有的人眼中的敌视微微放松了一点。
是啊，莫默的话，确实太重要了，有了他，玩家们攻略整个sao似乎就是充满了希望，如果茅场晶彦因为忌惮莫默，想要离间玩家和莫默的关系，似乎也是说的通的。
“咦，改主意了？”
莫默饶有趣味的盯着一脸坎坷的希兹克利夫，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道：“可惜啊，我却没有改主意。我认罪了，我罪大恶极！”
“既然我认罪了，我决定立刻坦白从宽，我会跟大家讲述一切的。”
“一切的‘真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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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默清脆的语调回荡在每个人的耳朵之中，让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认罪……就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过？
莫默……认罪了！
陡然间，无数呼吸加重，似乎整个现场都因为这粗重的呼吸多了一丝的风声。
这让无数人惊愕，让无数人无法理解，让无数人还处于一种恍惚之中的对峙，就这么结束了？
莫默，认罪了？
希兹克利夫愕然的盯着莫默，连他也被莫默惊呆了，原本他还准备要跟莫默来一场激烈的语言上的交锋，好让莫默输的心服口服，然后乖乖的在艾恩葛朗特之中待着，看着这个游戏的继续进行。
可是现在，他竟然认罪了！
这就赢了？
一股极度荒谬的感觉在希兹克利夫的脑海之中诞生，难道莫默是一个绣花枕头？
不对，绝对不对，绝对有问题！
希兹克利夫跟莫默的交锋不是一次两次了，莫默绝对不会这么人数，他绝对有着他自己的计划！
是什么计划，到底有什么阴谋，这个状态下，他要认罪，还能够做些什么？
或者说，又有什么是他认罪才能够做得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一瞬间，希兹克利夫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然而他能够在计算量子跃迁上大脑百分之一千的效率工作，可是在思考阴谋诡计的时候，一点儿小小的变化就会让他的脑子打结。
他终究不是设计阴谋诡计的大师。
“唉？好奇怪啊，难道我没有说清楚么？”
莫默走向了牙王，从呆立的牙王手中接过了扩音水晶，面对所有人再次说道：“重复一遍，我柳生莫默认罪了，嗯，所以不需要再这一副表情了，我认罪了哦！”
不对！
希兹克利夫终于醒悟了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他们还没有给莫默定罪名啊！
现在的问题，现在要讨论的问题，可是莫默跟茅场晶彦在密会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有让莫默解释出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能够判断莫默有没有罪。
而按照希兹克利夫自己的计划，莫默因为交易权能的限制，肯定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这样的话，莫默就是知情不报，身上肯定有着不能为人道的秘密。
之后，希兹克利夫就能够以莫默这种态度为由，判断莫默身上可能存在有未知的危险，进而鼓动所有人，把莫默给囚禁起来。
但是！
但是！
哪怕希兹克利夫的计划成功了，莫默也只是因为可能有危险而被囚禁。所有玩家，包括希兹克利夫自己，也无法判定莫默有没有罪，因为他们同样不知道莫默很茅场晶彦说了些什么。
难道因为一个玩家在野外跟茅场晶彦碰上了，闲聊了几句，这个玩家就有罪了么？
这样的论断，绝对不会被眼下所有的玩家所认同的。莫默就算被囚禁，也只是因为莫默知情不报，可能有威胁！
所以，只要莫默说出来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恐怕在场的玩家都会有相当的一部分倒向莫默，毕竟莫默的声望还有战绩摆在那里。
而希兹克利夫自认为吃定了莫默，就是因为莫默不能够泄漏真相，连辩解也做不到！
这样一来，茅场晶彦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反驳莫默，让莫默所有的辩解都不足以让人相信，然后再往莫默身上泼脏水，抓准了莫默无法自我解释这一点，让莫默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全部崩塌！
这样一来，他茅场晶彦才能够彻底打消莫默的影响力，才能够把游戏拉上正轨，让莫默真正安静的戴在起始之街等待解放的一天。
可是莫默，竟然认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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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所有的东西，全都超出了计划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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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默！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承认啊，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希兹克利夫没有打断阿尔戈，阿尔戈却喊着打断了莫默，尽管隔着很远，阿尔戈的声音却压过了莫默的声音。
这是阿尔戈的哭喊，泪水已经朦胧了她的眼睛，她拼命的挣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惊讶的看着激动的阿尔戈。
“还有，亚丝娜！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你也串通了牙王他们，要陷害莫默么！你明明知道真相的，却不去告诉大家，你到底在图的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莫默，亚丝娜，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亚丝娜的心一阵阵揪痛，看着好友痛苦的模样，她几乎就要忍受不住了。
“阿尔戈。”
这个时候，反而是莫默出言制止了阿尔戈，让阿尔戈稍微冷静了一点。
一抹微笑浮上了莫默的嘴角，尽管隔得很远，两个人的目光似乎穿越了一切，交织在了一起。
那熟悉的微笑，那熟悉的感觉在阿尔戈心底再次唤醒，让阿尔戈冰冷破碎的心，多了一丝暖流。
“有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无罪的人，不应该被囚禁。危险的人，自然要以严厉的方式对待。”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我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会连带着我身边的人也遇上危险，所以我还是离开的好，这样的话，至少很多人会安全。”
阿尔戈哑口无言，莫默的话宛如打哑谜一般，可是她却隐隐听出了一些含义。
莫默，毫无疑问是被陷害的，她知道，亚丝娜知道，莫默自己更是知道。
可是莫默，仍旧选择了认罪。
为什么！
阿尔戈一瞬间联想起了他们被微笑棺木包围的经历，是啊，似乎也不难解释，就是危险！
有人把莫默视作了眼中钉，为了铲除莫默，甚至可以调动微笑棺木的红名玩家，甚至能够不惜一切，把她和亚丝娜也卷入危险之中。
这种危险，是退场的危险。
这种危险，莫默无法接受。
所以，莫默才会认罪，让自己纳入茅场晶彦的掌控之中，让自己远离他所关心的人，远离亚丝娜……远离自己。
原来如此么……
知道了理由，阿尔戈心中明亮了许多，她看向了亚丝娜，道：“就因为这样，就因为这样你就放任莫默去认罪，去承担他不应该承担的东西？”
亚丝娜皱着眉头，道：“阿尔戈，冷静一点吧。这一切，只有莫默能够做，我们只有相信莫默，相信莫默一定会成功。”
“呵呵？相信……哈哈，有趣啊……亚丝娜……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相信……或者说，你自己怕死才是应该的吧？”
亚丝娜愕然看着阿尔戈，不知道阿尔戈为什么突然说出了这句话，她看着阿尔戈的眼神，那种完全没有见过的眼神，惊呆了。
这是一种完全冷漠的眼神，冷漠到近乎不似人类的眼神，亚丝娜似乎也见过这种眼神，那是街头瘦弱的母野猫，保护嗷嗷待哺时候的眼神。
敌视、警惕……甚至还有怨恨！
“阿尔戈……阿尔戈你怎么了……”
亚丝娜情不自禁的退了一步，这种举动更加换来了阿尔戈的一丝冷笑。
“嘛……深闺大小姐，也就是这种样子了。所谓的精英，原来也不是完全优秀，也不是万能的嘛！”
“阿尔戈！”
由莉耶儿一声冷喝，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针对会长，现在是等待莫默辩解的时候，只要莫默给出了解释，一切都会结束的！”
“会长可是莫默的妻子，难道还不如你关心莫默吗？一切都要结束了，你给我闭嘴冷静的等着。”
阿尔戈的冷笑越来越浓郁，喃喃自语道：“妻子啊……好厉害的样子……”
可惜啊，亚丝娜，我不承认你。
绝对！
阿尔戈似乎打定了主意，微笑着抬头看着莫默，看着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渐渐变成敌视还有仇恨的目光，仍旧岿然不动的莫默，眼中的冷酷却融化了。
冰冷变成了柔和。
莫默，我会支持你的，无论什么状态，无论你如何选择……
这才是我阿尔戈……
“莫默君，请你慎言。这是你最好自我辨白的机会了，大家也没有真的要定你的罪。说不定，这还是茅场晶彦的阴谋，故意跟你见面，然后离间你和大家的关系。”
希兹克利夫向前一步，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感觉绝对不能执行自己的计划了，哪怕现在给莫默辩解，给他提供机会，也绝对不能够顺着原先的计划进行下去了。
希兹克利夫的话，让牙王惊愕，却让现场所有的人眼中的敌视微微放松了一点。
是啊，莫默的话，确实太重要了，有了他，玩家们攻略整个sao似乎就是充满了希望，如果茅场晶彦因为忌惮莫默，想要离间玩家和莫默的关系，似乎也是说的通的。
“咦，改主意了？”
莫默饶有趣味的盯着一脸坎坷的希兹克利夫，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道：“可惜啊，我却没有改主意。我认罪了，我罪大恶极！”
“既然我认罪了，我决定立刻坦白从宽，我会跟大家讲述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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