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敬君一生潇洒风骨(3)_她的中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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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敬君一生潇洒风骨(3)

  全本她的中尉先生!

  此为防盗章站在她身边的李灼华用胳膊推推她,表情暧昧不清:“哎哟,你家教官好撩人啊刚刚!”

  南珈眯了眯眼,目光通过前面的人头间隙,落在姜御丞的侧脸上:“......就...就系个鞋带而已...你想多了......”

  本,本来就是嘛,姜御丞是教官,爱护学生不都是责任么。

  跟随队伍行走的一路上,南珈走在路的里侧,许影李灼华晚晚在她旁边,队伍已经由八列变成了四列,南珈处于游离的状态,完全没注意身旁的三只在说什么。

  “好重啊,你们快帮我提提。”宿舍力气最大的李灼华终于也拿不动东西了。

  晚晚接过袋子的另一头,“谁让你买那么多吃的喝的,又不是去露营。”

  李灼华愁眉苦脸:“我这不是怕饿嘛,十公里诶,来回就是二十,我可不能饿死在半路,我妈会心疼的。”

  许影提议:“要不问问珈珈的教官还有多久才能到?”

  晚晚:“让珈珈去问嘛,他俩感情好,教官肯定会说实话的,不给我们画杨梅。”

  李灼华瞥一眼南珈:“别问了,你们看她的样子,平静中展现着几分羞涩又甜蜜的少女情怀,正想着她家教官呢,没心思搭理我们。”

  晚晚:“那你们谁去问珈珈的教官,我可不敢去问,我胆儿小。”

  许影:“哎呀都是一家人了,哪有什么敢不敢的,不分彼此,我们是珈珈的室友,你看这些天以来,珈珈的教官有说过我们吗?肯定是因为珈珈的关系啦,爱屋及乌嘛,让灼华去。”

  李灼华答应:“我去我去,不过你们先告诉我珈珈的教官在哪儿,从刚才就没见到人了。”

  “找我什么事?”

  姜御丞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过来,三只立马同时扭头,脚在走路,魂却飞了。

  李灼华灵光一现,另外两只动作一致地伸手指南珈,李灼华说:“珈珈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她行不行!”

  “比较喜欢可爱一点的。”姜御丞说。

  “那我们珈珈绝对行了,她无敌可爱的!”李灼华抓起南珈的手,“是吧珈珈?”

  “啊。”南珈心不在焉地低头看路回答道。

  姜御丞看一眼南珈,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负手在腰后说:“再走两公里就到了。”

  然后往前走去。

  三只的魂又彻底被惊飞。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要问什么!!

  离目的地只有一公里的地方,防空、防化等项目开始进行演练,轮到敌营摸哨这一环节,持枪方阵迅速散开,由教官带领去攻占敌营。

  姜御丞在敌营那边当人质,肖燃和荣礼先带领持枪战士登坡,等前边的人开了路,一帮人就往坡上爬。

  枪挺重,南珈爬到一半就有点体力不支了,这个小坡也不是特别高,听到前方传来已经成功占领敌营解救人质的时候,大家都往坡上走,南珈和晚晚许影在最后才到坡顶,李灼华早就冲在了前面。

  把枪放在收集处,南珈退回到一个角落休息,气到现在还没喘匀,她正准备去拿水杯,不知道前边发生了什么,突然响起一连串的欢呼声,南珈还没走到放水杯的地方,就被后退的人碰了一下,脚下没站稳,她整个人就栽进旁边的树丛里,还未反应过来就顺着坡的斜度滚了下去。

  “教官!教官!有人滚下坡了!”

  立马有人大声呼救,大家纷纷往南珈掉的地方围过来。

  许影和晚晚都没注意,待发现南珈没在身边也没在周围的时候,她俩一惊,许影连忙朝坡下喊:“珈珈!怎么会掉下去了,快救人啊!珈珈......”

  “让开。”

  姜御丞拨开围观的学生赶紧来到出事的地方,见有男同学正要下去,他把人给扯回来,神色凝着,冲一帮学生说:“都给我在上面呆着!一个也别下来!”

  话音一落,人就抓着树枝,踩进了树丛里。

  这片儿山坡树木葱郁,但小灌木也多,站在坡顶的人基本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其他连的教官也都围了过来,把学生们都叫到安全区里,确认掉下去的人是七连的南珈,南北墨也想下去找人,被肖燃拦了回来。

  “你下去干嘛呢!不相信丞哥能找到人?”肖燃看着南北墨,“都在一起两年了,丞哥的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这帮学生别再掉一个下去。”

  “我当然相信二丞的能力,”南北墨焦躁地走来走去,帽子紧紧捏在手里,“可下面的那个是我妹妹啊!她要出什么事我上哪儿给我叔他们交代,你们给我让开,我要去找人。”

  南北墨吵着也要去,荣礼把他拽回来,放低声音说:“你别下去舔乱,人是七连的,到时候丞哥肯定少不了一顿罚,先把自个儿班的人管好,丞哥那么讲兄弟情义的一个人,你想他上来后还帮我们扛罚啊!”

  南北墨沉默了,肖燃拍拍他的背说:“这片儿虽然长那么多的小树苗,站在上面也看不清底下,但昨天我们都勘察过,下边的情况应该不会很糟,到时候要有事儿,咱们几个就一起陪着丞哥。”

  姜御丞一步步往深处走,脚下长满了松软的绿草,人滚下来应该不会受什么重伤,可是他沿着痕迹走了一段,就只找到南珈的帽子,人却不见了,周围也没有任何声响。

  他一时间有点儿懵。

  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势环境,姜御丞继续往前走,到一块大石那儿,翻滚的痕迹就断了。

  他捏紧手里的帽子,绕着石头走了一圈,没发现血迹,来的路上也没看见,他舒了一口气。

  可是人呢。

  姜御丞在石头周边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前方一百米处的一条山涧,站在这儿都还能够隐隐约约听见水流的声音。

  姜御丞朝山涧的方向走,试着边走边喊南珈:“珈儿,珈儿......”

  刚掬了一捧清水往脸上扑的南珈听见喊声,立即站起来,转身就瞧见是姜御丞来找她了,她连忙高兴地向姜御丞挥起双手,“丞哥!我在这儿!”

  姜御丞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脚下是空的,但踏出去一步,那种满满当当的真实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他快步跑过去,南珈笑着喊他:“你这么快就来了呀丞......”

  姜御丞一把抱她进了怀里。

  “丞,丞哥......”南珈的两只手悬在空中迟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不过此刻最应该让她琢磨的是。

  姜御丞抱了她!

  太突然了,她的脑子忽然空白了好几秒,即便是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姜御丞也都和她保持绅士的距离,不会逾矩半分。

  现在的姜御丞,是怎么了。

  “有没有事?”姜御丞开口问她,微微喘着气。

  “啊,我没事,好着的。”南珈回答,双手悬得没力气了,就缓缓放了下来,只能搁在姜御丞的肩膀上,虽然很突如其来,但姜御丞怀抱好像很宽大,她窝在里面觉得特别地心安。

  “那就好。”姜御丞的嗓音很低沉,染了几丝颤抖,摸摸她的头,姜御丞松开她一些,脸就偏过去,轻轻吻住了她的眼角。

  南珈,彻彻底底地魂飞天外了。

  “没事就好。”姜御丞又压着嗓子说了句。

  回坡顶的时候,姜御丞带她走的另外一条小路,不陡,但有点儿绕,绕得南珈心里晕乎乎的,比滚下来的时候还晕。

  被水打湿的头发还没干,南珈抬头看走在前面的姜御丞,很是佩服姜御丞在亲了她之后还能淡定自若,给她把帽子戴上,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问她怎么会去小山涧那里。

  南珈确实滚到大石头那儿就停了,还是她聪明一脚蹬在石头上,没撞上去,本来就渴的她在滚了好几圈后,身体发热,才跑去山涧那边喝了点儿水,然后洗脸降温。

  不过此时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酷暑难捱,前有狼,后有一片树荫......

  芦蘅愁眉紧锁,有些焦虑地拉住姜御丞的小臂,“你爸爸他知道祉余走丢的事了,所以才会从部队里赶回来。”

  姜御丞面无表情,垂眼瞥了瞥芦蘅的手,眸子里冷意四起,芦蘅忙松开,他便走上楼梯,往书房的那边去。

  芦蘅握紧水杯,担心地站着看姜御丞走到书房门口,她赶紧回房间。

  姜云之端坐在桌前,手边摆着大檐帽,军装还穿在身上,估计是着急赶回家没多久来不及脱,见姜御丞来了,姜云之把书合上,开口就问:“又去哪儿鬼混了到现在才回来,知不知道你芦阿姨有多担心你?!”

  “我去哪儿,好像不用她管吧。”姜御丞回道。

  姜云之肃着一张脸,眼神锐利,“你是不是去找你妈了?”

  姜御丞双手抄在兜里,神情尽是散漫,哼笑了声道:“一回家就心急火燎地叫我来,只为了问这个?”

  姜云之的脸色立马凝住了,站起来负着手走到姜御丞面前,压低声音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要一直将你芦阿姨跟祉余视为外人吗?今天祉余为了去找你而走丢,祉余是你的弟弟啊,你芦阿姨更是把你当亲生儿子来看待,你不回家,她就一直等到你回来了才休息,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你瞧瞧自己是什么态度!”

  “那我妈当初做的呢?”姜御丞反问,眸色静若一汪没有涟漪的清水。

  “你......”

  姜云之正要抬高音量,门外就传来姜祉余哭闹的声音,“爸爸,爸爸......”

  姜祉余推门走进来,姜云之立马把怒气给压回去,笑着去抱起姜祉余,擦掉脸颊的两行泪痕,好声好气地哄道:“爸爸在,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小子诶,你妈妈呢?”

  “我睡不着,很想爸爸,爸爸好久都没和我玩了,我想和爸爸一起睡,爸爸你今晚不走了是吧?”姜祉余抽咽着嗓子。

  “是,爸爸不走了,留下来陪你,”姜云之说,“明天给你过生日,买一个很大的蛋糕好不好?”

  “我睡觉去了。”姜御丞撂下简简单单几个字,转身就走了出去。

  姜云之心里一股闷气找不到地方放,再想吼人,念于小儿子在这儿,只好作罢。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砰的一声,门关上,没有开灯,房间黑兮兮的。

  姜御丞背朝下倒在松软的床上,仿似彻底放松一样,他吐了一口气,脑子也跟着松了,像把海绵摊在石头上翻来覆去地晒,蒸发掉多余的水分。

  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芦蘅是之后才来到这个家的,至于姜祉余......

  姜御丞又叹气,就是个烦人的小家伙。

  小家伙,谁说过这个来着??

  不过从进书房到出来,他的情绪保持得还算可以,平衡稳定,没太大起伏,就连回忆这些前尘往事,都只用了简短的两三句话一概而过。

  嗯,是一位完美的未来战斗机飞行员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语文还得好。

  除了那十罐啤酒,在南珈上楼休息后,南北墨又去搞了五罐来,把剩下的下酒菜都扒拉完毕,他才回的家,两家离得不算近,路上还玩了会儿手机......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想了好像也没啥用处,过了十几分钟,他掏手机出来看时间,现在已经夜里十二点了。

  身体隐约有点发热。

  姜御丞再坚持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就把领带扯开随手一扔,手机也乱丢,他坐起来,一颗颗地解衣扣,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身上,腹肌因为呼吸缓慢地一起一伏,这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他侧眼瞧,想到了点什么,便笑了。

  因着酒精的作用,他睡得还不错,没半夜梦醒。

  第二天早上,姜祉余来敲姜御丞的门,当时姜御丞在穿衣服,就没让小家伙马上进来,而是问:“有事?”

  姜祉余抬高声音在门外说:“哥哥,快下来吃早饭了,吃饱以后我要跟爸爸妈妈出门买蛋糕,你也陪我去好不好呀?”

  大半天,姜御丞没应,穿好衣服后才过来开门,姜祉余立马钻进来抱住姜御丞的腿,开心地笑,“吃饭了哥哥,爸爸妈妈都在下面等着了。”

  姜御丞心里一下莫名有些烦躁,就把他提开,冷冰冰地说了句:“离我远点。”

  姜祉余向来对姜御丞又敬又畏,姜御丞一说话,他就会听,不管是什么,但他很喜欢姜御丞,总想跟姜御丞亲近一点,可姜御丞似乎没那么在意他。

  姜祉余吃瘪,只好乖巧地跟在姜御丞腿边迈着小碎步,下楼梯的时候就犯难了,想喊姜御丞,不要抱,只抓裤腿就好,但姜御丞就好像身边没人似的,自己走了下去。

  最后是芦蘅上来把他抱去饭厅的。

  姜云之见状,脸色就垮了好几个度,一直盯着姜御丞到坐下,芦蘅抱着小儿子正往楼下走,终于还是忍了忍,放缓语调说:“吃好后跟我们出门一趟,去给祉余买蛋糕,晚上待家里给祉余过个生日。”

  “不去,有事。”姜御丞说。

  “什么事能比祉余的生日重要,不去也得给我去!”姜云之操着一副命令的口气。

  姜御丞没立马接话,早饭很丰盛,每天早上李嫂都喜欢做一大桌,但今天他却没什么胃口,只舀了碗八宝粥放着,然后说:“带训的事,教员要开个会。”

  这话一出,姜云之顿然间哑口,也不好反对,半晌后才说:“晚上记得回来。”

  “啊。”姜御丞漫不经心地应,继续喝粥。

  自从昨晚没脸没皮的问大神那个问题之后,南珈等了将近半小时都没收到大神的回复,由于时间太晚,她经不住困意就睡着了,于是到现在都没敢看手机。

  和大神认识一年,她的很多情况大神都知道,包括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当然最重要的是性别(p≧w≦q)

  大神的性别她也知道,算是扯平一点了吧,可大神从不发朋友圈,或者说懒得发,倒是她的朋友圈发得挺勤,不过都是一些参加钢琴比赛的他拍,还有穿着学校那一套很挫的校服搞活动的照片,大神都一一点了赞......

  还是等吃午饭了再看。

  “小妹!”

  这时,南北墨哒哒哒地从楼上跑下来,“今天早饭吃什么呀?”

  “喏,只剩这个了。”南珈把烤好的两片面包放在盘子里。

  实在和那边形成强烈且巨大的反差。

  “酸奶都没了啊,”南北墨捡起一块咬了口,“中午咱出去吃?”

  “午饭你自己解决,我得出门。”南珈说。

  “要陪同不?”南北墨挑挑眉嬉笑着。

  南珈耸耸肩,“算啦,我一个人出门没问题的。”

  “我还想说要陪同的话,我拉上二丞一起呢,假期他也整天没事干,”南北墨边吃边说,“没准儿还能去他家蹭饭,那李嫂做饭特好吃,不过他老爸要在家,我是不敢过去的,他爸对他太严苛了,连我这样的好学员都怕。”

  南珈用一种甚是怀疑的目光盯着南北墨,自吹自擂也不捏捏脸皮的,但说起姜御丞,南珈顺嘴便问:“丞哥和他爸爸关系不好吗?”

  “也不能说不好,”南北墨喝了口水咽面包,“他爸爸在他五岁的时候重组家庭,还有了三鱼,二丞这些年来心里怕是从没好受过。”

  沉吟片刻,南北墨又接着说:“知道为什么只有我叫他二丞,而肖燃他们喊丞哥吗?”

  南珈摇摇头。

  南北墨伸手把最后一块面包捡起来,“这得说到我们读大一那会儿,下学期发生的事,当时我,二丞,还有另外一个叫陈泓的,我们三个拜了把子,陈泓比我们俩大了三岁,从队里考上军校的,二丞排在中间,就加了个二,我位居老三,可那一年我们去山里驻训,运气不太好,遇到一窝贩/毒的,陈泓为了救二丞,胸口中弹,抢救无效,牺牲了。”

  27号就开学,江以眠提前两天过来,行李都放在酒店里,今儿约了南珈出去吃饭,南珈跟南北墨大眼瞪小眼到临近中午,南珈就自己出门了,到校门口的时候还被哨兵盘问了一番,之前出门都是南北墨带着,刚刚却不吭一声。

  南北墨那个可以赖到世界毁灭的懒虫!!

  所幸遇到去开会路过的姜御丞,但当时南珈魂飞天外差点没回得过来,因为姜御丞今天穿了一身的夏作训服,英气十分逼人,好像所有的光芒都自动往他靠拢,宽肩窄臀,衣袖往上折了一半,小臂结实有力,面部线条刚硬但柔和,帽檐压得有点低,目光炯炯。

  这身军装太衬他了。

  姜御丞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她走来的时候,南珈话都说不利索了:“丞,丞哥......”

  “一个人出去?”姜御丞笑了笑问。

  “嗯。”南珈点了下头,没敢直视他的眼睛,怕被吃掉。

  姜御丞看一眼铁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便跟哨兵说了几句话,哨兵把铁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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