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43 点心(修)_叛侣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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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43 点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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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霓深呼吸,慢慢撑起上半身,一手摸到他颈后,靠进男人宽宽的却只为她狭窄的怀里。她微微仰面,其实好想亲一亲他的下巴,可惜能力有限,够不着,于是,她便揪着他的衣服,主动索要。

  傅时津扔了手里的湿毛巾,看着她,沉默地摇头。

  钟霓摸着他颈后的发际线,一丝丝不满吊在她眼尾、发皱的鼻梁上,她用脑袋轻轻撞了下他的胸膛。窗外,眼看天已亮透,耳听街上繁华,一心要溢进她的防空洞,一腔浓烈情意需要赠予他。欲念是柴火,有人在熄灭她,可浇的不是水,是贪念。

  他的贪念浇在她的欲念上,越浇越旺,是勾诱,是蛊惑,亦是瘾。

  得不到他亲吻,她不满不悦,又屈服他的沉默与柔情。忘记后背的疼,缠紧他的腰,哭腔软糯,“我要你,只要你,不选择其他啊。”她揪住她一粒纽扣,企图以此来威胁。

  火旺了。

  也完了。

  傅时津呼吸静静,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输给她。他搂住她腰,捏住她下巴,让她抬头,好望着她的眼睛。一双眼,什么都有,浓情蜜意都是通过这双眼让他心甘沉溺其中。他爱她的眼,他爱她眼里丝毫不遮掩的的浓烈情意,爱她眼里此刻的自己。

  真羡慕你啊。

  可以毫无顾忌让我住进你的眼里、心里。

  真讨厌我自己啊。

  卑劣地霸占了不属于我的事物。

  但此刻,无关他人,她眼里只有他。现在的他。

  他轻轻啄了下她的鼻尖,笑了一声,“真要把你惯坏了。”

  她抬起脸,呼吸靠近他的唇,“那就惯坏我啊。”然后贴上去——

  他却偏过脸,躲开她的靠近。钟霓不满地拽掉一粒纽扣,砸到他身上,不知滚到何处。他低头看了一眼残缺的衬衫,无奈笑出声,趁她抱怨之前,要让她消声,也要讨好她,要她满意。

  贪念最终是要浇灭欲念的。

  满意却不是满足。

  傅时津推开不知餍足却懂乖的人,让她好好趴着,讲自己该去做事了。

  你乖乖在这儿待着,暂时不回家,在这里,荣叔答应我会照看你。”

  她“嗯”了一声,“别让姑妈知我受伤啊。”

  “嗯。”傅时津捡起地上的那梨纽扣塞进她手里,“别丢了。”

  她眉头一挑,抿了抿嘴唇,不讲话。

  傅时津穿上外套,轻步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关门的那一瞬,他目光明明留恋不已,却可以做到自然收回。他习惯性地捏着金属袖扣去想一些事情。回味方才发生的一切切,不自禁地扯了扯唇角,笑了。

  丧龙从楼下上来,正撞上傅时津弯唇一笑的模样,愣了愣,随即也笑:“阿sir,我见你笑得好开森啊,有冇好事噶?”

  傅时津垂眸,自上而下扫了他一眼,唇上笑意收起,眼底笑意却泛滥开来,舍不得收。总要再回味。再回味一会儿。

  “我让你做的事,点样?”

  “消息已放出去,ada钟街头遇袭,昏迷不醒,相信要唔了多久,宣大小姐一定会信。”

  旁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宣文汀知道是谁在背后做蠢事。

  下了楼,丧龙讲楼小姐在后院食早餐。

  傅时津“嗯”了一声,让他准备清淡口味的早餐送三楼。

  丧龙冷不丁问:“宾个喂啊?”

  傅时津脚步一顿,回头看丧龙,“你讲乜?”

  丧龙乐得笑一声,“我揾阿婆嚟帮啦。”揾:找

  昨晚发生的事,楼亦棠在隔壁的女装店看得一清二楚,今早特意过来食顿早餐,顺便等傅时津。

  傅时津坐到她对面,立时有伙计送早餐过来,是常客陆先生的偏好,清粥。

  楼亦棠捏着手帕擦了擦唇角,扯了扯身上的深色披肩,看了眼对面男人碗里的清粥,不由笑了一声,“陆生原来口味这样清淡。”

  傅时津等着她入正题。

  楼亦棠捏着手帕,盯着男人,等不来一句话,叹了口气。他是她的金主,资助她在港开店,尤其是开在正月茶楼边上,富人区域,自然是要钱生钱。她拿钱做事,从名媛太太这边下手,打听他要知道的消息。

  “最近从几位名媛太太口中得到一个消息,某银行老板的太太赚得一颗蓝宝石,价值不菲,都是私下里讲,不曾戴出来,但女人嘛,总有几个虚荣嫉妒心太重。”

  “某位?”

  “我不知是哪位,不过,蓝宝石,难道你不知?”

  傅时津静了静,捏着瓷勺在碗

  里转了一圈,尝了一口,味道尚可,她应该不会嫌弃。“三年前,宣文汀从鬼佬手里高价买了一颗蓝宝石。”

  楼亦棠捏着手帕铺到膝盖上,慢慢叠起一角,“那应该是这颗了。”她抬起头,“陆生,我帮你打探消息,知不知多难呀?”

  “这次你想要多少?”

  她笑一声,“这次,我不要钱,我只需你帮我约个人出来。”

  傅时津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心知她要约谁。“他不会出来。”

  “陆生,赚钱容易,约人难,我只能找你。请你一定要帮我。”楼亦棠揪紧了手里的手帕,“你知不知呀,他最近同其他女人鬼混啊。”

  傅时津意外,“你应该看错。”

  “你觉我会看错?”

  女人的问题,永远不要擅自回答。傅时津放下勺子,抽过桌上纸巾擦了擦唇,“我约人,事后你自己负责。”

  “地点,维港天星码头。”

  傅时津一回警局,自然是要找张家诚,毕竟他是主人公。警署暂无人知ada钟受伤。真要受伤,就该越需隐瞒,瞒一半,才有后路可退。

  张家诚知ada钟受伤,有些意外,摘下护目镜,拍了下傅时津握枪的手,“很严重?”

  傅时津眼神怪异地睨了他一眼,“你担心?”

  “同僚一场,我不担心宾个担心啊?”

  傅时津眉头一挑,阴阳怪气地笑一声,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条扔砸在张家诚脸上,张家诚微恼,接住纸条,摊开一看,是维港天星码头的地点。

  他下意识紧张起来,以为又要做什么脏事。他看向傅时津,压低声音,“乜啊?”

  “去帮我接个人。”

  接人?只是接人?张家诚半信半疑,“点解不找飞仔龙?”

  傅时津转过身,抬胳膊对准前面的靶心,看也不看张家诚,“你闲的都可以担心我老婆,我不找你,找宾个啊”

  叼!简直乱吃醋!张家诚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将纸条揉成一团,本想随手一扔,但怕被人见到看到,气呼呼扔进裤兜里。“我不是同你讲笑啊,ada钟受伤,高楚杰若知,你要点算?”

  傅时津瞄准前面的靶心,准备扣动扳机,“就怕他不知,戏要真实才更能让别人信服。”

  张家诚看了他一眼,就怕戏演

  过头了,是引火烧身。

  下午,高楚杰找上门来,径直进了办公室。外面几位同僚面面相觑,内部调查科的高总督察突然来重案组找傅sir,难道又出什么事?又要搞内部调查?

  程宇年憋了一股闷气,冲警长何叔讲了一通关于高楚杰的坏话。高楚杰为人简直是不讲情理,法官都讲人情,他搞乜啊?简直无情无义。

  办公室内。

  “阿霓点会受伤?现在情况点样?你点会没保护好她?”

  傅时津坐在窗边,微微低着头,机械弹着指间香烟上的烟灰,双眼雾锁烟笼,凝望着窗外一角,没有任何言语,更没有辩解,这让高楚杰心生困惑。

  他再次问了一遍。

  傅时津转过脸,高深莫测地望向高楚杰,直接讲:“警队有鬼,高sir,你知不知?”

  傅时津直入核心,高楚杰一脸错愕,措手不及,却很快稳住心绪,一双精明的眼眸盯住傅时津,从他脸上找不出任何解惑的答案。

  傅时津掀眼皮,香烟未灭便被扔进水晶烟灰缸中。他站起身,继续讲:“高sir,你们内部调查科近几年接受过多少投诉?处理过多少又临时放弃多少案子?内部调查科没权利的职位便没权利调查你们的上司,是吗?这种事情,你一定很清楚,真不知你这位总督察的位置是如何坐得心安理得。”

  高楚杰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是翻了天。近几年内部调查科的事务处理愈发不同往日,接过投诉,越权调查上级,可没多久,投诉撤销,更没资格调查可疑的上级,这种事情是屡屡不断,但最终都是撤销要么是被迫中止调查。

  警队有鬼,经唐绍坤坠楼一事后,高楚杰愈发怀疑内部调查科、o记都有鬼。一双眼,看不出谁是鬼。他们都是人,都是警察,谁知他们内心是鬼还是人?

  傅时津笑笑地打量着高楚杰,“高sir,有传闻讲,下一届,你会是总警司。”

  高楚杰腾地站起身,逼近傅时津,“傅时津!你想讲乜啊?论职位,你知不知以你身份,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讲?”

  傅时津面上仍挂着笑容,后退一步,“高sir,义和会是谁一手瓦解,付出什么代价,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钟霓是钟总警司的女儿,她受伤,你

  觉得是意外吗?”

  高楚杰惊住,怒气瞬时消散。

  傅时津收了笑容,眼底深深,望不见底,情绪是真是假,看不透。高楚杰看不透眼前的傅时津,钟霓受伤,作为丈夫的担心、伤心全都看不见。

  “阿霓现在情况点样?”

  傅时津没答,只自顾自地去拿抽屉里的万宝路。

  高楚杰沉了一口气,“你想我做什么?”

  傅时津抬起头,转弄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笑了,“高sir明白人,我要求很简单,内部调查科所有组员,我要他们的资料。”

  高楚杰眉头一拧,“你认为鬼在我这边?”

  “你们——当初不也是安排卧底进义和会,义和会也安插人进警局,很正常,每一个角落,我都要翻一翻,鬼不鬼的……”傅时津放低了声音,“鬼都看不透,高sir你讲对唔对?”

  高楚杰静默片刻,算是答应了。

  傅时津笑了一声。

  待高楚杰走后,办公室里传来很混乱的声音。

  不过片刻,高楚杰与傅时津在办公室“吵架”的事情传遍整个重案组。

  张家诚接到宣文汀的电话,装模作样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宣文汀。

  宣文汀冷声问他知不知那位钟小姐是谁动手袭击的?

  傅时津没告诉他,他哪里知?当然是老老实实告诉宣文汀不知。

  挂了电话,张家诚看向傅时津受伤的手,“啧”了一声,“这伤的可真是时候。”

  傅时津靠着栏杆,往后望。傍晚了,残阳映红半边天。他冲张家诚敲了敲腕表,“你该去做事了。”

  张家诚没办法,如约去维多利亚港附近的天星码头“接人”,见到的却是楼小姐。久别重逢的戏码,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被吓到,满脸涨红。

  楼亦棠站在码头边缘上,浓密而黑的卷发随风拂动。

  张家诚望一眼,后退一步,转身要走。楼亦棠在身后冲他喊:“你敢走,我就跳下去。”

  他头也不回,紧接着便听见后面的落水声、路人的惊呼声。他眉头皱住,告诉自己别回头,假的,都是假的,可脚步越来越慢,走几步后,他霍然转身,跑起来,直跃跳进浅海。

  维港街景要悲情是悲情,要浪漫是浪漫。

  张家诚被楼亦棠按入水

  里,再上来便是炙热思念的热吻。楼亦棠厉声骂张家诚,张家诚骂着傅时津,哪里想到傅时津这人居然会骗他。

  可被骗了,也得到了浪漫。

  浪漫的有些不要命。

  张家诚拉着楼亦棠上岸,拖着她上车,找酒店。他走在前面,嘴里仍是骂骂咧咧,可一入房间,嘴里全是温柔荤话。

  “你点解不肯见我?”楼亦棠问。

  “我不想跟你拍拖了,得唔得啊?”

  “我要你讲真话啊!”

  “我……我是警察啊,你是——”

  “我是什么?我是犯法了还是点样?我是不干净了还是点样?哦,你嫌我不干净?”楼亦棠冷笑,“嫌我还要跟我拉拉扯扯?真是个好警察!”

  外人眼中,楼亦棠是清冷温柔的靓女,可于张家诚眼中是个妖女,恨不能要他死的妖女。他不曾想过会与一个妖女去经历一种不要命的浪漫爱情,但刺激的事物总要勾人上瘾。

  张家诚不知是上瘾还是真……真动了念头。

  “你不干净也是我的。”

  也许是真动了念头。

  楼亦棠吻掉他汗水,厉声威胁他,“你若再敢躲我,我一定搞死你。”

  张家诚笑了,“到底是谁搞死谁啊……”

  真真是要浪漫不要命。

  比起他们,更不要命的是另有其人。张家诚当然是自叹不如。

  傅时津一回正月茶楼,看了眼钟霓后便钻进后厨。丧龙在楼下哼着歌,听到楼小姐讲话的声音,回头一看,楼小姐与张家诚在一块,他眉头一挑,心想这两人不是天生死对头,甚至是老死不相往来吗?点搞分开没一年时间,两人又搞上?所谓藕断丝连?

  傅时津从后厨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里面有各色的馅,馅被切得整整齐齐,用精致的花纹鱼盘盛着,尚有香菜、芝士酱点缀,一盘点心精致美观的不像食的,倒像是用来看的。

  “宾个这么有口福?用鳕鱼酱做的点心?”张家诚问丧龙。这点心在香港,没点钱的,哪有机会食一口?

  丧龙坐在长凳子上,一边抖腿一边哼着张学友的歌,哼来哼去都要走调,片刻后,他终于回答:“除了ada钟,还有宾个啊?”

  钟霓看了眼手机,看到姑妈二字,立马扔了,不敢接

  ,不敢动,只乖乖趴着,等傅时津一进来,她指着手机,“姑妈夺命连环call啊!”

  傅时津端着点心放在桌上,拿过床尾的手机,十几个未接,一定是知钟霓受伤的事情了。他搁下手机,端起桌上的盘子,坐到床边。

  钟霓看到没见过的点心,眼睛一亮,双手撑着上半身慢慢爬起来,后背仍作疼,但爬起来乖乖坐着还是可以坐得住的。

  “哇,这红红的是乜啊?”

  “烟三文鱼的鱼酱。”

  “哇,这么贵?”她眨了眨眼,盯着傅时津,“哪位大厨做的?”

  “经常给你做蛋挞的那个厨师。”

  “哇,他点搞乜乜都会做啊。”傅时津夹了一块点心喂到她嘴边,她一口咬住,入口即化,咸甜交融,说不出来的感觉。钟霓满足到眯起了眼睛。

  傅时津看着她,伸手揩了下她唇角,“味道点样?”

  “好。”她舔了下唇,再张嘴,等他喂第二口。

  第二口是带着鱼肉的鲜味。

  一块点心,却可以有好多种味道,让钟霓觉得惊奇又开心。

  “你点搞不食呀?”她看着傅时津,看着他的嘴唇。

  “太甜,你食就好。”傅时津喂她第三口。她却夺过他勺子,转而喂到他唇边,命令他张嘴。他后仰着,拒绝,“太甜了。”

  钟霓笑起来,小声讲:“甜完等会打茄伦也好甜噶,你知不知啊。”

  傅时津呼吸一滞,静静看着她,好一会儿,他张嘴食下她喂来的点心。芝士酱的甜腻香味流连于他唇齿,明明要要咽下去了,却还觉得甜。

  慢慢咀嚼,慢慢体会,留得深刻。

  深刻的是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

  钟霓问他味道好不好,是不是太甜?

  他喉结一滚,端着的点心的手挪开,盘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他起身向前,单膝跪在她小腿边,捧住她脸颊,细细密密的与她分享甜腻的点心味道。

  钟霓捏着勺子,满心都是快乐的颤动。

  “嗯,太甜了。”甜的贪念越来越重了。

  他靠近她,吻过她耳垂,一手绕到她身后。

  她忽觉颈间一片冰凉,她低头一看,是银质项链,项链上还有一块小圆形的怀表。他亲了她脸颊一下,握着她的手去捏那块怀表。

  “喜不喜欢?

  ”

  钟霓捏着怀表看,表壳正中是镂空花纹,花纹以外是蓝色花纹玻璃,看起来像是一朵蓝色的花。她看他,冷不丁问:“这是玻璃还是宝石?”

  傅时津啄了下她唇角,“不骗你,真是玻璃。”

  钟霓笑笑地哼了一声,缠着他脖颈,指着桌上的点心,“食完再打茄轮咯。”

  食完后——

  钟霓仿佛坠入甜蜜浓雾中,深深陷进他的眼睛里,要在他的眼里寻觅更甜的食物。他唇上噙着笑意,钟霓撞上去,吮掉他的笑意。

  比点心还要软的是他的吻。

  入口即化是情意缠绵,不是甜腻流连。

  傅时津顾及着她后背的伤,被她一点一点地磨着耐性,对她毫无办法,只得低声哄她要到此为止。她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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