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34 暴躁·上(修)_叛侣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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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4 暴躁·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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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霓收工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位女明星在附近拍摄,至于拍什么,她无感,只江月太有感。钟霓站在路边,靠着街边护栏,等着江月。一趟看戏后,江月回来,跟她讲该位女星是何人。

  “人称小李丽珍。”江月表示不屑,“跟李丽珍完全比不上,ok?到底是谁这么没品位?搞什么小李李丽珍?”

  “做女明星,难道不够靓?”

  “靓,靓,当然靓,比不过你,算乜靓啊?做乜女明星?”江月无意捧高钟霓,只钟霓掺杂一丢混血基因,长相浓艳而不俗,模样自然比那位小李丽珍出色。小李丽珍不过是仗“纯情”人设打响自身名气而已,拍电影,要看演技啊,光靓不靓点够啊?不如做花瓶。讲笑。

  钟霓回头看一眼,那位小李丽珍也看过来,眉目生动娇丽,一瞥一笑都干干净净,一众食烟火气息的凡人比不上啦。钟霓眉头一挑,收回目光,冲江月笑:“靓,够靓,好嫩的靓妹,广大男性观众一定好钟意啊。”

  “我钟意你啊。”

  “啧,你是女人,我是女人,搞不到一起啊,靓月月。”钟霓一手揽过江月肩膀,一手偷袭成功,惹江月跺脚挣扎。

  话语间搞来搞去,江月噗嗤一笑,“结过婚的女人,讲话不如过去含蓄矜持,张嘴搞来搞去,若你姑妈听到,你一定搞不动傅sir啊。请你回家搞啊,谢谢ada钟,不要污染我耳仔啊。”

  钟霓笑一声。

  已婚靓女,当然是回家搞。

  回家没多久,钟霓收到警长何叔的短讯,不得不收拾再回警署。下楼时,跑得快,差点迎面撞人,一阵香水味扑鼻而来,她匆忙道歉,转身离开。

  楼梯道上的女人慢慢转过身,看了眼钟霓跑远的背影。

  回到警署,除江月并不是今日值班,其他几位同僚都在。何叔讲收到线人消息,壹和旗下娱乐会所有人吸食丸仔,很可能是从白头佬手中得到的那一片货。傅sir此刻在ada关那边,其他同僚先过去,隔壁扫黄组已到位。

  钟霓跟程宇年先行进会所,逐一检查,撞上旁人审视目光,钟霓立时拉过程宇年的手,拖着他往前走,程宇年皱着眉,拒绝拉拉扯扯。旁人便只当

  是闹情绪的小情侣。

  人一走开,钟霓立时松手,回头瞪着程宇年,“切,你以为我想拉你手吗?”

  程宇年不想与她讲话,瞥过她指上的婚戒,更不想与她讲话,径直往前走,突然站住脚,站在一间包厢门前,视线越过门缝,望进去。

  钟霓也停下来,顺着他的目光望进去。

  包厢内,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光线昏昏暗暗,看不真切。

  会所迷离紫色灯光映着暗色墙壁,光线更甚晕暗,在这迷离灯色之下,人人摇头晃脑摆动臀部,恨不得要将自己所有愁绪晃摇掉。

  有人走到钟霓身后,双手轻轻托住她往后倾倒的肩身。钟霓反射性抬手按住肩膀上那只手,下盘稳住,抓住后人胳膊往前一摔,男人被迫摔倒在地,肩身剧烈作疼。与男人同行的女人见状,着急上前,扶起男人。

  “朗先生?”女人扶起男人后,厉目看向身前着牛仔外套黑色短皮裙的钟霓,上前欲要教训她时,身后男人一手按住肩膀,一手将她拉到身后,站定在钟霓身前。

  钟霓动不动就动手,程宇年为此头疼,不过还是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挡住男人的目光。“先生,对唔住,我朋友喝多,对唔住。”

  会所内迷离灯色下,男人视线越过程宇年,落在钟霓那张脸上,“没关系,是我看错,我以为这位小姐喝多站不稳要摔倒,想扶住她。对唔住,吓到这位小姐了?”

  钟霓歪过身,从程宇年身后探出来,“是我对唔住啊,我下手有些重……你冇事吧?”

  男人淡淡笑一声,“无事。”语毕,他转身走进他们方才盯着的包厢。男人一进包厢,灯光全亮,方才他们看不清的这会儿全看清楚了。

  男男女女,衣着整齐,桌面干净,屏幕是k歌画面,他们的氛围似是在谈生意。

  程宇年却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古怪。

  男人走了几步,侧过身望向身后门外,“你们要进来?”

  钟霓迅速扫一眼,笑笑地摇头,按住程宇年后颈,拖着他离开。程宇年张嘴要讲话,钟霓捂住他嘴巴,推着他走到暗角,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程宇年,后退几步,站到走道,却意外对上那个男人戏谑的目光。

  她心惊,蹙

  眉。

  算暴露?

  她拧着眉,看了男人一眼,抬脚朝程宇年方向踹上去,“真无用,连打茄伦都不会。算了,分手咯。”她转目再看向那个男人,潇洒一笑,转身走人。

  程宇年捂住肚子,一脸痛色,装模作样地去追钟霓。

  男人收回戏谑的目光,转身进包厢。走几步,忽然顿了顿,他想起来了,方才似乎是看到钟霓手上的戒指?

  他眉头蹙起,对身边女人讲:“马上清空,别让差佬找到蛛丝马迹,另外,通知宣老板,今晚生意无需再谈,我很不满意。”

  程宇年跟在钟霓身后。钟霓低声讲:“刚刚那间包厢,你有无看到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

  钟霓睨了他一眼,眼神嫌弃,“那些女人是会所高级小姐。”

  程宇年瞪大眼睛,“你点知啊?”

  钟霓当然不会告诉他,她自来野惯了,什么场合她都去过,小道消息在这里收的最快也是最贵,否则半年,她点熬过没有傅时津的日子?cib不会给她情报,她只能自己查,查来查去,摸清一些路子。做差佬,不代表不可以跟“贼”合作,反之亦然,利益驱使,什么都好讲。

  “那些人,有问题,你回头找经理查。”

  上了楼,在几个包厢里逮住几个吸食丸仔的年轻那女,几个未成年,不好在这里直接审问,只得带回警署。便衣同僚进来押人离开。

  从包厢出来,再遇那位朗先生。

  钟霓一手摁着年轻男人,从朗先生身边擦肩走过时,年轻男人突然用力朝钟霓身上撞上去。

  程宇年咒骂一声,却站定着,不是担心钟霓,而担心那个不知女金刚暴力的可怜年青仔

  钟霓错愕挑眉,一手拉住要跑的年青仔的后衣领,抬脚朝他臀部用力蹬上去,与此同时松手,年青仔被踹趴在地。钟霓一脚踩上男人臀部,随手抄起旁边小高圆桌上的酒瓶——

  站在钟霓身后的朗先生动了动手指,却比不过另一个男人的速度。傅时津轻而易举从钟霓手里夺走酒瓶。

  “伤到哪里?”

  钟霓拧着眉,听到傅时津的声音,抬头望见他的脸,暴躁的怒气顺势压下去,捂住胸口,抬脚要朝年青仔踹上去时,傅时津直接抱起她离开,示意

  其他同僚解决后事。

  傅时津抱着她离开会所,放下她。

  “有伤到?”傅时津低声询问。

  钟霓捂着胸口,“先做事。”

  傅时津看了眼外面,“今晚不是为那些年青仔,是为其他人。”他拉过钟霓的手,揉揉她的掌心,再看她方才捂住的地方,再次问:“伤到哪了?”

  钟霓正要回答时,有人走过来,喊她:“阿霓。”

  她循声望过去,是那个朗先生。她眉头一皱,正想问你点会认识我时,男人笑起,灯色不再迷离,于是男人的眉眼愈发熟悉了。

  钟霓记性太好,好到有记仇的坏毛病。她想起来了,“朗聿凡?”

  朗聿凡是她住在钟家老宅时的邻居,两家人亦是世交,早些年朗聿凡一家人移民新加坡。因爹地不管她,她时常翻墙离家出走,每每将她找回来的人都是朗聿凡。真不知朗聿凡到底是哪一根神经搭错位置,搭到她身上,连她躲在哪里,他都知。

  “许久未见,你一点未变。”他伸手过来,钟霓下意识避开——一如小时候。朗聿凡淡笑,“你一点未变,和以前一样。”

  钟霓的态度不冷不热,连回应也懒得回应,“我有事,先走。”她转身离开。

  她这样的态度,朗聿凡丝毫不觉意外,意外的是她已戴上婚戒。移民新加坡后,钟霓的消息一直断断续续,随后,因为忙碌,早已忘却。

  今日再见,忘却的都一瞬回归原位。

  他看向钟霓身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友好一笑。

  傅时津拉过钟霓的手,开门让她上车。

  站在车边,隔着人群,傅时津远远地打量朗聿凡,眉头一沉。

  一路无言,回到警署。

  钟霓当着他的面揉着胸口,也不见他有所反应,急地跺脚,没好气地去审问吸食丸仔的年轻男人,却被警长何叔拦住。

  “阿霓,你不要审问,大家都怕你审问,审到最后,我怕你被投诉啊。”ada钟审问犯人永远是粗暴直接型,对待这些人固然有用,但最后无疑要被投诉。香港讲法,更讲人权。

  钟霓一脚踢了下年轻男人坐住的椅子,转身走人。

  凌晨时分,傅时津与钟霓一同回家。

  一路上,钟霓不讲话,只盯着傅时津,得不到他的安抚

  ,她气恼地拧眉。到了欣荣大厦,她气愤下车,上楼一进门就要反锁上门,傅时津早知她有这么一招,结实的手臂卡进门缝中,深情又恶劣:“你舍得?”

  她当然舍不得伤害自己的防空洞,防空洞坏了,她更得不到安抚,她会更暴躁。她心理不健康,无需怀疑,她有些微的暴躁症,除了姑父与程宇年、江月知情之外没人知。

  她控制不住,捂着有些作疼的胸口,站在傅时津面前,定定看几眼,转身离开,进客厅,打开酒柜,挑一瓶最好的葡萄酒,倒满一杯,干巴巴一口喝尽,完全不知品尝。

  傅时津解开衣扣,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她身后,一手搂过她腰身,一手拿开她手里的高脚杯,轻轻放在桌柜上,搂着她远离酒精。

  他静静凝视钟霓,不知她因何如此,只得温柔安抚她,让她乖乖的,不要乱发脾气。钟霓皱着眉,坐在沙发上,揪住他领带用力一扯,不满道:“我没乱发脾气。”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歪歪脑袋,揪着领带缠上自己的手指。

  “你摸摸我这儿。”她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被撞到,很疼。”

  想起今日她抄起酒瓶要往人身上砸上去时的模样,好冲动。

  做警察不可以冲动,冲动就会犯错,犯错就会有危险。

  他不该惯着她,以前的傅时津是由得她冲动,惯出这幅样子,失踪半年,得到傅时津一点消息,她就冲动失去理智,街头揍飞仔,连自己受伤都不顾?

  他看着她发恼的样子,无奈叹气,但要坚持,不可以惯她。他捏捏她下巴,讲:“你今天做错事,你知不知啊?”

  钟霓垂眸,想往他身上靠,却被他无情推开。她对上傅sir严肃的神情,忽然地,就好乖,乖乖坐好,坐得笔直。

  她点点头,“我不该暴躁,不该冲动,我差点打人。”她抬眼,也是忽然地泪眼朦胧——

  好会演戏,也难为她只做警察不做女星。

  傅时津被气笑,抬手指着她,“收回去。”

  钟霓装模作样抽抽鼻子,“你讲咩啊?”

  “你每次都跟我玩把戏,要我心疼你?阿霓,我可以心疼你,你想点样,我都可以心疼你,但是,今天不可以,你根本不知你错在哪里。”

  钟霓腾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傅时津,不满,怒道:“我有乜错啊?我被人撞啊,你知不知女人胸口被撞好痛啊!你没胸你当然不知!你只吻到爽就够!早知我就该咬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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