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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 荒诞(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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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看着钟霓捏着吸管搅拌奶茶,以为她又碰到难搞的事情,大好难得的休息日竟要送她挥霍,真是交友不慎。

  “我想结婚。”

  “你讲咩——结婚?!”江月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嘴角,震惊地盯着钟霓,“傅sir?”

  钟霓抬起头,咬住吸管,点头。

  震惊之后,只剩无语凝噎。钟霓对傅sir的“兴趣”几乎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无人可知,除了江月。

  江月与钟霓是警校同期,一个校舍,是后背都可以放心交给对方的人。第一次见钟霓失态,正是傅时津来警校的那一天,一批学生全站在夏季日光下暴晒,举枪放下,反反复复,标准姿态,错一步,冷面教官会将你骂到狗血淋头,骂你“冚家铲”都算轻,最怕是负重跑步、几百个俯卧撑、负重爬行……一系列的魔鬼体能训练。

  那日钟霓正生病,又顶烈日,因动作不标准被教官骂,不停地举枪放下,唇色发白。也许春爱情心漾动是最好的治愈方式——

  望见途经一楼c栋楼走廊的人,动作忽然间格外标准,教官咒骂的话戛然而止。而下一秒,钟霓做了多余的动作,开保险——瞄准——射击——

  “啪。”

  空弹。

  再接着,人晕了。愣住的教官还想骂人也骂不出来,只能丢一句“这么弱上什么警校啊!”

  钟霓醒来后就在笑,江月起初还不知理由,只当她做梦脑袋被耶稣踢过。后来得知傅sir的存在后,钟霓已着魔,着魔的程度是让她每天不同于其他同学,她是享受警校的魔鬼训练,直至优秀毕业。

  问起理由,这位ada钟讲:“他是警察咯,我点能输给他,他能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我点解不能啊?”点能=怎能,点解=为什么

  着魔不怕,总有一天会药到病除。可江月哪里知道钟霓对傅sir的兴趣是愈发浓烈,愈发病态。

  问她爱不爱,不爱。

  但比爱更荒诞。

  江月愣愣地看着钟霓,问:“你要跟傅时津结婚?!”

  “是想。”

  “冇区别噶,你有冇搞错?点解这样突然?”冇:ǎo,没有

  钟霓托腮望着窗外街景,下巴一下

  一下地点动,望着外面街道停下的大巴士,人流攒动。

  江月撩了下额头的碎发,捋到脑后。“钟小姐,结婚是头等大事,我提醒你勿要冲动,否则后悔来不及。”

  “后悔?我做乜要后悔啊?”乜:什么

  江月握了握拳,小声地敲桌子,开始长篇大论,与钟小姐讲结婚后的坏处以及后悔的原因、可能。

  比如,男人不爱干净啦,男人脾气坏啦,男人有了女人偶尔也会懒惰啦,男人……找警察做老公,最明显例子是你姑父姑妈,你姑父和姑妈每天在一起时间有几多啊?这种最容易分手的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姑父姑妈情深义重。

  再有,男人爱找野花——

  钟霓睁大眼睛,突然用力拍桌子,“敢!”

  小茶馆里的老板伙计客人被她们这一桌吓了一跳,伙计善意提醒了一声,江月小声道歉,推了下钟霓,“你干乜这么激动啊,哇靠,不会我讲中?”

  “中你鬼啦。”

  鬼没中,却中到她心,她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她的防空洞岂能让别人染指?

  晚上,西九龙警署。

  傅时津接过张家诚扔过来的资料,张家诚低声道:“鬼佬庄毕竟是英国人,明目张胆动他,恐怕不合适。”

  傅时津翻了页资料,大致浏览,轻放在桌上,“那一批货是时候放出来了,让白头佬动这位高高在上的英国警司。”他掀眼,望向张家诚身后窗户黑夜,城市霓虹,惹人注目。“上次飞仔龙带回来的马仔,什么都招了,白头佬背地搞这么多事,吞这一行的货,还想分赌场一份羹……”傅时津抬腕,敲了下表盘,笑意渐深,“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不是我要搞他,是宣文汀容不下他。”

  张家诚怔怔然,“那到时候o记……”

  “轮不到o记,这件事情我会接手,以重案组高级督察的身份。”傅时津转身离开。

  上一次聚餐,钟柏年提议傅时津调职,由原cib督察升为重案组高级督察,此举提议鬼佬警司也同意,经由其它部分,也一致通过。

  回去的路上,他收到钟霓发来的短讯,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句号。他笑一声,四处望望,转动方向盘,换方向,找到一家蛋挞店,味道恐怕没有正月茶

  馆大厨做出的好,只得再买些别的东西弥补。

  他记得,有些事情仍要记得。

  钟霓钟爱各种味道蛋挞,热衷发掘整个香港的蛋挞,企图从中找到不一样的味道。她告诉傅时津,蛋挞的暗号是句号。

  可惜,以前的傅时津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暗号,他偷窃了本该属于傅时津的暗号,象是偷窃到了一个玩具,珍爱不已,却不能炫耀,只一人玩耍,也只够他一人玩耍。

  街道炫目霓虹,路边停满车,有人唱beyond《未曾后悔》,傅时津拎着东西穿过人群、车流,脚步顿了顿,抬头看向一家音像店内货架上的黑白电视机,似是刚播放《天若有情》,四个红色的字在黑色的片头微微闪动了一下,接着便开始正式播放电影。

  他想起来了,她有问过自己有无看过华仔的《天若有情》。

  进音像店准备买碟片,后又想起他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能玩的只有飞镖,身上没带多少现金,只能作罢,倒是直接call丧龙,让他得闲送台电视和碟机过来。

  回到住的地方,开门时,男人有些迟疑,做好准备后,推门,没进去,等了片刻才进门。这一次,她好乖,没有搞什么突袭。

  傅时津按了下墙上灯开关,灯亮起的一瞬,他蹙起眉,不能言语,不能理解——

  钟霓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只及大晋江腿中部,细晋细江肩带在他目光下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她身上晋气质颜色江颜色好素,素素淡淡,那张藏有混血血统的面孔,却素不起来,天生自带张扬,不懂何为收敛,一双眉眼总要他跌进去爬不起,一瞥一笑,古灵精怪。下一秒,只怕要被她算计。

  她没搞暴力突袭,却要持晋靓江行凶。

  靓妹双手交握在身后,向他走近,故意转圈,裙摆晃动。她眨眼,看他,“你脸色好臭,我难道不够靓噶?”

  裸露的圆形灯泡是淡淡醺黄,是淡橘色,暧晋氛围江昧而朦胧,他的简陋客厅不应是她的舞台,她该站在钟家那样温馨、干净的别墅里。

  傅时津臭着一张脸,靓妹一边心虚一边放大胆子,小步向他靠近。江月这是什么馊主意?

  她才靠近,傅时津侧过了身,拎着东西

  重重扔在桌上,像生气。

  糟了,心虚到胆子都没了。

  钟霓站在他身后,清清嗓子,咳几声,“傅时津,我不够靓啊?”

  他撕开领带,拉住一角,抽下来搭在椅背上,脱掉西服外套整理一番后挂在落地衣架上。他一边解袖扣,一边看她,“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她愣了几秒,摇头叹气,不装模作样了,恢复本性,几步并做一步跨到沙发上坐下,两腿交叠,靠着沙发背,漫不经心地讲:“算了,你要钟意别的花,没所谓啦,有花靓得过我,难保没草靓得过你——”

  “你讲咩?”傅时津冷声打断她的话。虽然觉她话莫名其妙,但越听越不对劲,花花草草,什么讲法?

  “你讲过啊,”钟霓侧过身,倾身向前,压着沙发扶手,单手托腮看他,“你讲你能容忍我的一切行为,包括我给你戴绿帽子,公平一点噶,你给我戴花帽子,我也可以容忍。”

  傅时津解另一边袖扣的动作顿了顿,一时失控,用力扯掉了袖扣。他抬眸,望住坐在沙发上的靓妹,她倾身而坐,细细晋江肩带松垮在肩头,随时都有滑晋江落的迹象,不一秒,她只动动手臂,那细细的肩晋江衣服带真地滑落下来,一点都不乖,如她此刻。

  他脸色倏而冷下去,不知该如何训她,又觉自己太过,但总该要训她,却无法子。

  他想起了什么,问:“你是这样过来的?”

  着这么晋江短这么衣服薄的裙子,穿过人群车流,走在霓虹大道上,几多人的目光是锁在她身上?他绷住咬肌,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

  见他真生气,她放下手,微微仰面看他,抬手扯住他金属腰扣,“你生气了?我讲错?其实我真可以容忍——”话未讲完,男人冰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用力一抬,她被迫仰着头看他。

  他捏了捏她下巴上软软的肉,轻轻叹了口气,“你在乱讲什么?”

  钟霓眼睫一颤,拍开他的手,跳起来,踩着沙发,居高临下盯着他,“你就讲,我够不够靓?”

  他失笑,“靓,够靓。”

  “你答得好敷衍。”

  “那你想我点样?”

  “不要笑,认真讲。”

  好,他认真。板住脸,认真夸她:“靓,好靓噶。”

  钟霓眉头一蹙,“你好像很无奈?”

  这样纠缠,令他有些不适,又觉好笑。他垂眸一笑,深呼吸,抬手突然拽过她,胳膊绕至她身后收紧,整个人都被带下沙发,她手忙脚乱应付间,一手无意摁灭了灯。

  简陋客厅不再简陋,只剩黑色,要融黑夜融入白色进她的白色裙衫中。他享受此时此刻的不适,抱着她跌坐在沙发上,在她耳畔笑出声,声音低低沉沉,如一杯醇酒在她的杯中晃动,晃呀晃呀,晃到她敏晋江感的感官里,泛起好看的涟漪。

  “你好靓,靓得过关之琳,满不满意?需不需我讲你靓得过所有花?”

  钟霓抿住嘴也藏不住笑意,双手搭在他肩上,“其实,我很认真。”

  他看她。黑暗中,她轮廓朦朦胧胧,却也够他看得见,因为还有想晋江象力。

  “我也很认真。”

  夜晚是最自然的掩面品,窗外星星点点,霓虹闪烁,窗帘两角随风晃动。此刻,她要舍弃矜持,要跟他讲最直接的话:“那你娶我,好唔好?”

  话题突然转变风格,男人表情一僵,却转瞬即逝,不露痕迹,于黑暗中,他轻轻摸摸她面颊,声音好低,“理由呢?”

  她认真想了想,想了半天,可能都没有比较正常的理由。

  “必须要理由?”

  “嗯。”

  “那喜欢你,得唔得啊?”她讲得直接,毫不犹豫,却不是真正理由。得唔得=行不行

  男人摸着钟霓面颊的动作顿了顿,“嗯。”

  “那你要主动讲喜欢我,娶我,要表明心意,看到你明确心意,我姑妈便会同意。”

  “好。”

  钟霓笑出声,贴着他面颊,啄了一下。讲明自己想法后,她仍有良心,心善问他想法,“你愿不愿意啊?你想不想啊?”

  傅时津贴着她肩窝,讲不出一个字。

  “哎,其实,你不要担心,你要给我带花帽子,聪明一点,别给我发现就好。”

  她满嘴花花草草,不知是哪里得罪她。他又气又笑,干脆顺着她的话,问:“发现了呢?”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哼笑,“你要点样?”

  “打萎那支花啊。”

  他意外,更觉好笑,“不应是打我吗?”

  她默住,靠在他肩头,想不到那么远了,好一会后,她在黑暗中摇摇头,“我想不到那么远,不过我觉得我应该会很爽快,会容忍,连你的花,我都不会动。”

  男人听着,心中发闷,沉声问:“你这么喜欢我?”

  她惊地坐直身子,无法否认,也无法承认。

  不,她不是这么喜欢他。

  她是要贪图他的一份感觉,放置她无处可安放的感情,保存,不受他人攻击,不受爹地伤害,不受未见过的妈咪刺激,稳固她与生俱来的的勇敢。

  正当她要讲话时,男人截断她声音。

  她胸腔里的那一片黑色潮晋江水,涨潮晋江心理活动退潮开始全随他。

  睁开眼,或许是黑暗深渊。

  他做不来天父虔诚的信徒,却想要祷告,祷告此时此刻,至少她不要讲话。祷告或许有用,她没有讲话,只笑,于是,他陪她一起笑。

  钟霓,我不喜欢你,你不是属于我。

  他慢慢敛起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不解释了…

  评论见。

  让我破破五百的评论吧。

  每天晚上捧着手机等着评论的我一脸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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