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谁赢谁输
马妍汐偷偷带着孟语初混进了宴会厅，今晚来的人很多，政界、商界、还有娱乐界的各种各样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妍妍，予哥哥在哪？”
孟语初屏住呼吸，她现在好紧张，毕竟那么久都没有和肖钦予见面了。
“喏，在那呢。”
孟语初顺着马妍汐手指的方向望向中央，那是一个对于她来说和陌生的男人，但脸陌生，衣品不陌生，那样的穿着打扮完全就是她熟悉的肖钦予。
“看到了吧，还有大哥旁边的蔚十一，我就说他们搞在了一起。”
马妍汐能有什么坏心思，她不过就是想让孟语初和肖钦予相认，然后再次把蔚十一当小三的事揭开来，让她在这些人面前丢脸而已。
虽然，这种报复不伤身体，但是伤心，伤自尊，她就是要蔚十一成为众矢之地，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
“去吧，姐姐，你应该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孟语初没有说话，她穿过人群来到宴会厅的中央，是苏言澈先发现她的。
“语初，你怎么来了？”
苏言澈手里捏着一枚高脚杯，认真听，他的声音里竟然还透着一丝紧张。
“你骗了我！”
孟语初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她话音刚落，周围的人脸色都不好了。
肖钦洲赶忙出来打圆场，“嫂子，你刚生完孩子，要不你和言澈哥先去楼上休息一下？”
“...”
今天的孟语初很反常，一般这种时候，她的眼泪流的很凶了。
蔚十一盯着孟语初，隐约之间，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孟语初径直走到肖钦予面前，抬头仰望着他，努力想要在那张陌生无比的脸上寻找她熟悉的东西。
“...”
半晌，她嘴唇颤抖，慢慢开口：“予哥哥，是你对不对。”
她这话一出口，四周的喧嚣的一切仿佛被冰封住，时间定格，他们几个人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
苏言澈：“...”
蔚十一：“...”
肖钦洲：“...”
肖钦予看着孟语初，神色很平静，其实他内心不是这样，他在想要怎么和她说。
“回答我，肖钦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骗我。我说过，你可以不要我，可以不理我，我接受，但是我最讨厌你骗我。你知道你坠海以后我每天是怎么生不如死的熬过来的吗？你又知道我这几年活的是怎样的煎熬与矛盾吗？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孟语初一声又一声地质问着肖钦予，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个男人在听了她这些肺腑之言后心如刀绞。
苏言澈看着孟语初眼眶有些热，但还是忍住了。
“语初，我们回去，星星还在家里等着你。”他试图以孩子捆绑她，但没用。
“滚！”
孟语初忽然大吼一声，周围的人纷纷向他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苏言澈，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知道予哥哥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让我怀孕，还想让我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背叛予哥哥。”
孟语初眼里含着泪水，但没有流下来。
“小语，你的予哥哥，他死了。”
终于，肖钦予说话，但一开口就是这样伤人的一句话，像一把刀直插在孟语初的心口。
“不，你没有死，你只是变了样子，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啊，你让我当你死了，怎么可能？就像过去的那几年时光，也许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忘了，但我不行，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
现在的孟语初在马妍汐的洗脑下早就忘了其实她已经爱上苏言澈事实，她好似被人刻意抽走了一段记忆，禁锢在了过去。
越来越多的人向他们这边看过来，蔚十一深知如果再不阻止，今晚他们几个怕是就要登上明天的微博头条。
她来到孟语初面前，将声音压的很低，“今天是重要场合，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
“我不！！！”
孟语初对着蔚十一大吼一声，今晚的她特别反常，“我不要回去说，为什么都要我忍呢？我没有要干嘛，我就是要一个真相而已，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
说完，她又看向肖钦予，纤细白皙的手指戳着自己心口，“你是不是很怕我？怕我会纠缠你，怕我会破坏你和十一的感情，怕我的长情，所以你不愿意告诉我你还活着的消息对吗？”
肖钦予摇头否认，“我只是想你过的更好。”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们所有人都瞒着她也是对的，孟语初差一点或者说她已经走出来了，只是被人又拉回去了。
“过的更好？我怎么可能过的更好，予哥哥，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我那么爱你，曾经我也以为你会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的，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你连活在这世上都不愿意让我知道了吗？”
“对不起。”
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肖钦予除了道歉他什么也做不了，三个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想要拥有一个人，就注定要辜负另外一个人。
“我说了，我不要对不起，不要对不起！！！”
孟语初突然发狂，她抢过苏言澈手里的高脚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我讨厌你们，我讨厌你们每一个人。”
“小语。”
“语初。”
肖钦予和苏言澈同时向前，两个人都想去扶她。
忽然，孟语初抬头，只是很短暂的三秒钟，没有人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时间太短了，就好像是昙花一现的功夫，接着宴会厅里响起了一声枪响，然后就是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啊！！！！！！死人了，死人了！”
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句，原本还祥和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人群逃串，尖叫声，撞击声，汇聚在一起。
门外很多警/察冲了进来，大门打开，很多人都逃了出去，原本拥挤感强烈的大厅此时变成了冷冷清清的凶杀现场。
孟语初倒在肖钦予的怀里，她还睁着眼睛，后背的正中央有个枪眼，鲜红的血不断从里面冒出来。
“小语！”
“嫂子！！！”
“语初！！！”
所有人围上去，可有什么用，谁也堵不住那流血的枪眼啊。
还是蔚十一保持冷静，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扯了下桌布团成团去捂住孟语初的伤口，很快，白色的桌布被染成红色，血顺着布的边缘往下滴。
很可怕，就仅仅只是分秒钟的功夫，地上就一大摊血，蔚十一腿都是软的，可是她没有松手，但还是很可惜，阎王爷要收人，谁也拦不住。
救护车到场的时候，急救医生看了一下抢救的器械都没拿出来就直接宣布了死亡。
那一刻，苏言澈疯了，他把孟语初从肖钦予怀里夺过紧紧搂住，“语初，你醒醒好不好，我求你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真的，你别这样！！”
“我错了，是我的错好不好？”
“你喜欢肖钦予啊，好，我成全你，星星我带着，你去追求你的幸福，我不会阻拦你的。”
“我只要你好好的啊！”
苏言澈把脸贴在孟语初的脸上，他的西装上沾满了血眼泪横流，那伤心欲绝的模样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融化。
苏言澈寻了大半辈子的爱，从来没有哪个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直到孟语初的出现，南特街头，那一身永远让他难忘的汉服以及她的笑容...
*
孟语初死了，后来警/察调查出来了真相，是那天慈善晚宴有人从国外找了雇佣兵杀手想要暗杀肖钦予。
孟语初这一生都是温温吞吞，有时还给人一种蠢笨的感觉，可唯独那天，她比谁都聪明比谁反应都快，竟然在那短短的秒钟发现了瞄准器红外线射在肖钦予心口上的红点。
电石火光霎那间，她直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替肖钦予挡下了那一枪，这件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
孟语初死后的三天里，肖钦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人能同他说上一句话，包括珅珅，包括蔚十一。
直到孟语初要出殡的那一天，他才重新走出那间房。
蔚十一看着肖钦予，目光从头到尾扫了一圈，全是黑色，手里还拿着一张孟语初的照片，她知道这张照片是支撑他熬过这三天的精神食粮，她理解。
“我陪你一起去吧。”
肖钦予没说话，一张脸就像面具，什么表情都没有。
蔚十一抿了抿嘴唇，回到房间快速换了一件衣服，她开车，肖钦予坐在副驾上，从家里到殡仪馆，他们全程没有一句话。
今天来送孟语初的人不多，就是那些人，蔚十一和肖钦予到的时候，苏言澈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礼服半跪在一个冰棺旁边。
礼堂很漂亮，到处都是白色的花，还有白色的蕾丝，与其说是葬礼不如说是婚礼，孟语初已经被换上了好看的婚纱，她躺在冰棺里双眸紧闭，唇红齿白，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葬礼很特殊，有牧师，他就像为寻常夫妻证婚那样为孟语初和苏言澈举行了一场婚礼。
仪式结束，苏言澈吻了孟语初，然后她就被推进了火化间。
整个过程中，蔚十一更多的注意力都是放在肖钦予身上，全程他都很淡定，没有悲伤也没有难过，就像一座冰山伫立在那里。
但蔚十一知道其实他心里正在经历一场海啸，孟语初用自己的命救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后面的一个星期，肖钦予仍旧是那样，谁都不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是在惩罚自己。
“太太，先生今天的饭还要准备吗？”
王慧看着蔚十一有些为难，“这几天的东西都倒了，太浪费了。”
蔚十一顿了一会，“那先算了吧。”
她话刚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隐小姐，你快来医院一趟吧，今天下午蔚奕欢情况突然恶化，现在被进抢救室了！！！”
蔚十一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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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予哥哥在哪？”
孟语初屏住呼吸，她现在好紧张，毕竟那么久都没有和肖钦予见面了。
“喏，在那呢。”
孟语初顺着马妍汐手指的方向望向中央，那是一个对于她来说和陌生的男人，但脸陌生，衣品不陌生，那样的穿着打扮完全就是她熟悉的肖钦予。
“看到了吧，还有大哥旁边的蔚十一，我就说他们搞在了一起。”
马妍汐能有什么坏心思，她不过就是想让孟语初和肖钦予相认，然后再次把蔚十一当小三的事揭开来，让她在这些人面前丢脸而已。
虽然，这种报复不伤身体，但是伤心，伤自尊，她就是要蔚十一成为众矢之地，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
“去吧，姐姐，你应该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孟语初没有说话，她穿过人群来到宴会厅的中央，是苏言澈先发现她的。
“语初，你怎么来了？”
苏言澈手里捏着一枚高脚杯，认真听，他的声音里竟然还透着一丝紧张。
“你骗了我！”
孟语初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她话音刚落，周围的人脸色都不好了。
肖钦洲赶忙出来打圆场，“嫂子，你刚生完孩子，要不你和言澈哥先去楼上休息一下？”
“...”
今天的孟语初很反常，一般这种时候，她的眼泪流的很凶了。
蔚十一盯着孟语初，隐约之间，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
孟语初径直走到肖钦予面前，抬头仰望着他，努力想要在那张陌生无比的脸上寻找她熟悉的东西。
“...”
半晌，她嘴唇颤抖，慢慢开口：“予哥哥，是你对不对。”
她这话一出口，四周的喧嚣的一切仿佛被冰封住，时间定格，他们几个人被隔绝在了另一个时空。
苏言澈：“...”
蔚十一：“...”
肖钦洲：“...”
肖钦予看着孟语初，神色很平静，其实他内心不是这样，他在想要怎么和她说。
“回答我，肖钦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骗我。我说过，你可以不要我，可以不理我，我接受，但是我最讨厌你骗我。你知道你坠海以后我每天是怎么生不如死的熬过来的吗？你又知道我这几年活的是怎样的煎熬与矛盾吗？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孟语初一声又一声地质问着肖钦予，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个男人在听了她这些肺腑之言后心如刀绞。
苏言澈看着孟语初眼眶有些热，但还是忍住了。
“语初，我们回去，星星还在家里等着你。”他试图以孩子捆绑她，但没用。
“滚！”
孟语初忽然大吼一声，周围的人纷纷向他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苏言澈，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知道予哥哥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让我怀孕，还想让我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背叛予哥哥。”
孟语初眼里含着泪水，但没有流下来。
“小语，你的予哥哥，他死了。”
终于，肖钦予说话，但一开口就是这样伤人的一句话，像一把刀直插在孟语初的心口。
“不，你没有死，你只是变了样子，你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啊，你让我当你死了，怎么可能？就像过去的那几年时光，也许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忘了，但我不行，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
现在的孟语初在马妍汐的洗脑下早就忘了其实她已经爱上苏言澈事实，她好似被人刻意抽走了一段记忆，禁锢在了过去。
越来越多的人向他们这边看过来，蔚十一深知如果再不阻止，今晚他们几个怕是就要登上明天的微博头条。
她来到孟语初面前，将声音压的很低，“今天是重要场合，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说。”
“我不！！！”
孟语初对着蔚十一大吼一声，今晚的她特别反常，“我不要回去说，为什么都要我忍呢？我没有要干嘛，我就是要一个真相而已，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
说完，她又看向肖钦予，纤细白皙的手指戳着自己心口，“你是不是很怕我？怕我会纠缠你，怕我会破坏你和十一的感情，怕我的长情，所以你不愿意告诉我你还活着的消息对吗？”
肖钦予摇头否认，“我只是想你过的更好。”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们所有人都瞒着她也是对的，孟语初差一点或者说她已经走出来了，只是被人又拉回去了。
“过的更好？我怎么可能过的更好，予哥哥，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我那么爱你，曾经我也以为你会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的，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我。你连活在这世上都不愿意让我知道了吗？”
“对不起。”
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肖钦予除了道歉他什么也做不了，三个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想要拥有一个人，就注定要辜负另外一个人。
“我说了，我不要对不起，不要对不起！！！”
孟语初突然发狂，她抢过苏言澈手里的高脚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我讨厌你们，我讨厌你们每一个人。”
“小语。”
“语初。”
肖钦予和苏言澈同时向前，两个人都想去扶她。
忽然，孟语初抬头，只是很短暂的三秒钟，没有人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时间太短了，就好像是昙花一现的功夫，接着宴会厅里响起了一声枪响，然后就是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啊！！！！！！死人了，死人了！”
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句，原本还祥和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人群逃串，尖叫声，撞击声，汇聚在一起。
门外很多警/察冲了进来，大门打开，很多人都逃了出去，原本拥挤感强烈的大厅此时变成了冷冷清清的凶杀现场。
孟语初倒在肖钦予的怀里，她还睁着眼睛，后背的正中央有个枪眼，鲜红的血不断从里面冒出来。
“小语！”
“嫂子！！！”
“语初！！！”
所有人围上去，可有什么用，谁也堵不住那流血的枪眼啊。
还是蔚十一保持冷静，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扯了下桌布团成团去捂住孟语初的伤口，很快，白色的桌布被染成红色，血顺着布的边缘往下滴。
很可怕，就仅仅只是分秒钟的功夫，地上就一大摊血，蔚十一腿都是软的，可是她没有松手，但还是很可惜，阎王爷要收人，谁也拦不住。
救护车到场的时候，急救医生看了一下抢救的器械都没拿出来就直接宣布了死亡。
那一刻，苏言澈疯了，他把孟语初从肖钦予怀里夺过紧紧搂住，“语初，你醒醒好不好，我求你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真的，你别这样！！”
“我错了，是我的错好不好？”
“你喜欢肖钦予啊，好，我成全你，星星我带着，你去追求你的幸福，我不会阻拦你的。”
“我只要你好好的啊！”
苏言澈把脸贴在孟语初的脸上，他的西装上沾满了血眼泪横流，那伤心欲绝的模样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融化。
苏言澈寻了大半辈子的爱，从来没有哪个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直到孟语初的出现，南特街头，那一身永远让他难忘的汉服以及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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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语初死了，后来警/察调查出来了真相，是那天慈善晚宴有人从国外找了雇佣兵杀手想要暗杀肖钦予。
孟语初这一生都是温温吞吞，有时还给人一种蠢笨的感觉，可唯独那天，她比谁都聪明比谁反应都快，竟然在那短短的秒钟发现了瞄准器红外线射在肖钦予心口上的红点。
电石火光霎那间，她直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替肖钦予挡下了那一枪，这件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
孟语初死后的三天里，肖钦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人能同他说上一句话，包括珅珅，包括蔚十一。
直到孟语初要出殡的那一天，他才重新走出那间房。
蔚十一看着肖钦予，目光从头到尾扫了一圈，全是黑色，手里还拿着一张孟语初的照片，她知道这张照片是支撑他熬过这三天的精神食粮，她理解。
“我陪你一起去吧。”
肖钦予没说话，一张脸就像面具，什么表情都没有。
蔚十一抿了抿嘴唇，回到房间快速换了一件衣服，她开车，肖钦予坐在副驾上，从家里到殡仪馆，他们全程没有一句话。
今天来送孟语初的人不多，就是那些人，蔚十一和肖钦予到的时候，苏言澈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礼服半跪在一个冰棺旁边。
礼堂很漂亮，到处都是白色的花，还有白色的蕾丝，与其说是葬礼不如说是婚礼，孟语初已经被换上了好看的婚纱，她躺在冰棺里双眸紧闭，唇红齿白，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葬礼很特殊，有牧师，他就像为寻常夫妻证婚那样为孟语初和苏言澈举行了一场婚礼。
仪式结束，苏言澈吻了孟语初，然后她就被推进了火化间。
整个过程中，蔚十一更多的注意力都是放在肖钦予身上，全程他都很淡定，没有悲伤也没有难过，就像一座冰山伫立在那里。
但蔚十一知道其实他心里正在经历一场海啸，孟语初用自己的命救了他，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后面的一个星期，肖钦予仍旧是那样，谁都不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是在惩罚自己。
“太太，先生今天的饭还要准备吗？”
王慧看着蔚十一有些为难，“这几天的东西都倒了，太浪费了。”
蔚十一顿了一会，“那先算了吧。”
她话刚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隐小姐，你快来医院一趟吧，今天下午蔚奕欢情况突然恶化，现在被进抢救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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