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细节都对上了_穿成福宝她恶毒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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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细节都对上了

  换句话说这个石敬佩就是赵老爷子当年托付,让其去乡下接孙女的人。

  柯美虞现在十分确定自己就是赵家真正的孙女,因为老爷子不是将孩子随便托人的,而是自己的旧部下柯显宏。

  柯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不是撒谎的人,也没必要撒这个谎话。

  从身世上来说,其他人是不可能的。

  再者柯美虞肩膀上有隐藏起来的胎记,不论位置还是形状都跟赵老爷子所描述的一样。另外,她的模样跟赵老爷子的小女儿很像。

  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就是赵家的孙女,否则世上哪里有这么多的巧合呢?

  既然她是真得,那么现在在赵家的那位赵芳华就是冒牌的了。

  而这冒牌货是通过石敬佩送到老爷子跟前的,这是误会还是故意为之呢?

  石敬佩的媳妇可是对门凌家之女,这凌家在外没有认回的孙女肩膀上也有胎记,这就有些不大对劲了。

  “我觉得赵爷爷应该能顺藤摸瓜,寻出真相的,”柯美虞没有对此不怎么担心,不过自己多一个爷爷,心里还有些稀奇。

  “嗯,凌家却是有些太烦人了,”应晏蹙着眉点头。

  他每次出门都能各种偶遇到凌家的女人,一个个搔首弄姿,是觉得他是有钱就变坏的人渣,还是觉得他媳妇不够美,亦或者质疑他对媳妇生生世世追随的坚定?

  要是在末日,他能分分钟逼着她们自力更生,让她们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之前他一直忙着工作,没空料理这些人,正好最近工作告一段落,是得算算帐了。

  “凌老爷子已经过世,只以凌家老大的身份,其实没有资格入住四个大院里。也就是上面对凌老爷子的照顾,对他们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柯美虞连连点头,“他们很要面子的,如果不能住在大院里,比扒他们的皮还要难受呢。”

  其实从夏华成立到现在,人才更迭不少,这也就出现了小辈们享受着祖荫,迟迟不愿意认清现实的情况。

  凌家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第二个,家里的男女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更喜欢上传下跳,尽可能地在四大院里给自己寻个对象。

  用婚姻来个鱼跃龙门,继续安稳地过着体面的生活。

  如果这些人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大家伙儿也不会对体面关注太多。可是这一群人太渴望回到往日的体面富足的日子,明里暗里各种手段数不胜数。

  这才是众人厌恶痛恨的原因。

  只是大家伙爱惜羽毛不愿意跟蛆虫计较,倒是给了人可乘之机,真有的人打了个翻身仗,更给那群人成功的先例,冲着这个目标使尽了手段。

  应晏轻笑着说:“组织是该好好肃清下单位福利房了,不能乱了套,让功臣给用平庸之人让路。”

  柯美虞看着他,“这个措施实行起来太难了。”

  不亚于当初组织返还房产后,房主面对钉子户的难度。

  “有挑战性,才有利可图,”应晏捏捏她的脸颊,“据我所知,上面有意要来个人口878普676查,这期间有太多事情能够顺带着操作了。”

  柯美虞抿唇笑着点头。

  话说石敬佩顶着狗皮膏药,用公文包遮盖着脸一路偷偷摸摸地回家,跟搞地下工作似的,生怕见到熟人。

  但是上楼的时候,他还是跟最碎嘴的大娘来了个面对面。

  “呦,石处呐,你这是去哪里了,被人打了?”

  这大娘八卦之火都快从眼珠子里喷涌出来。

  石敬佩这时候反而不能遮挡住额头那中间黑四周白,丑出天际的狗皮膏药,强忍着淡然道:“哦,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大娘去接孩子呀?”

  “咋就碰了呢?我瞧着起了好大一个包,你这是走路想啥了?”大娘并不满足,想要挖掘深层内容。

  “当然是想工作上的问题了,”石敬佩随便糊弄一句,脚步不停往家里走去。

  那大娘蹭蹭下楼,见到老姐妹就窃窃私语着。

  “看见了吗,我们楼里的石处,这里贴了膏药,这么高的各大,从侧面看黑紫黑紫的,谁能将自己砰这么狠?”

  “你说说别人对他有什么仇恨,能下得了这种手?石处一向当老好人,谁都不得罪,所以不存在仇恨,只有感情纠葛……”

  那老姐妹听的两眼泛光,不住地点头,在脑海里将画面勾勒的更加完整,扭头就跟楼上嫂子小声说起话来。

  “石处跟单位里小姑娘……被人寻上来打了……他头上的包就是证据……”

  谣言长着翅膀飞得又高又远。

  石敬佩阴沉着脸回到家,等着媳妇回来交代。

  他是真的冤枉,当初他也想要亲自办这事的,可是恰逢老娘摔了腿。他得多混蛋才能将老娘搁置一边,去寻个小丫头?

  是他媳妇儿自告奋勇包揽了这件事,按理说不能出错呀。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再被翻腾出来,结果错得全归结到他身上!

  凭什么呀?

  赵老都不想想,当初那么小的孩子,他敢托付出去,难道就没考虑过各种意外吗?

  还有,石敬佩脸色更加难看。

  赵家回京之前,凌家闹得认亲一事可是在整个京都都传得沸沸扬扬。

  他敢肯定,这里面绝对有他媳妇的事!

  想到赵老爷子铁面无私的样子,他的头开始闷闷地疼。

  虽然老爷子不会因为这事将他如何,但是条条道路通罗马,石敬佩能够走到这一步,除了老爷子的栽培,更有着他暗地里的小动作。

  他很怕老爷子抓住自己的小辫子,那时候他肯定会被一撸到底!

  所以,他得将媳妇给毫不留情地推出去,把自己描成大孝子,再以他跟老爷子以前的情分,应该能勉强保住自己现在的成绩吧?

  石敬佩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好。

  凌家已经大不如从前,没有丁点利用价值。他可以趁机将黄脸婆给踹开,再寻找个厉害的岳家,那他很有可能在退休之前,再往上爬一步!

  却说凌欣兰刚下班回来。她穿着白色衬衫,灰色裙子,大卷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微黄,脚踩着白色凉鞋,推着自行车微抬着下巴,恨不能鼻孔待人。

  她是凌家之女,哪怕凌家落魄了,但爷爷在的时候,那种辉煌是家属院里众人所不能想象的。

  在娘家,她跟大嫂关系最好,谁让自己的男人是凌家儿孙和女婿中最有出息的一位。

  可以说她的人生也算是小圆满了。所以打一开始,她就拥有种优越感。

  别人对她羡慕嫉妒恨,不过今天,众人瞧着她幸灾乐祸得紧。

  一个婶子一直盯着她,欲言又止地。

  凌欣兰眉头一挑,“呦,张大娘,刚捡完菜叶回来啊?要我说你家儿子也是个小科长,咋能不体面地吃烂菜叶子?”

  “工资不高养不了那么多人,干嘛可个劲地生孩子?不知道组织现在都提倡一家一个孩子?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那张大娘气得将篮子搂紧,没有顾虑地说道:“是,石处夫人,您厉害着呢,连家里的男人都管不住,被小情人家追着打,头起了这么大的包,丢死个人了!”

  凌欣兰听得一愣,嗤笑声:“我家老石最老实了,怎么可能办这事?”

  “您心里不平,也不能随便编排人吧?要说你小白脸儿子还可能,我家老石再过几年就退休了,您不要脸,我们家还要脸呢。”

  其他人也都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说:“是真得,有人亲眼瞧见了,拿着铁饼扔的,黑紫黑紫的,绝对不是磕碰的……”

  “没下班呢就回家了,半路去寻小情人,被小情人的男人给逮了个正着……”

  “就在哪哪,很多人都看到了……”

  大家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凌欣兰脸色铁青,差点没绷住要破口大骂。

  她使劲躲着脚,晕乎乎地将车子往楼下一放,都忘了上锁,就气势汹汹地回家了。

  打开门,夫妻俩都铁青着脸。

  还真的是,男人额头上有着狗皮膏药,因为包肿得高,所以膏药贴的并不服帖。她上班的地方比较近,往常这个点男人是不在家的!

  这两个细节都对上了,她怒火蹭蹭上来,举起包就对着人打去。

  “你个疯女人,”那包是皮质的,上面有不少的铆钉、扣子,往脸上呼正好先碰到包,疼的石敬佩嗷嗷直叫换。

  他也是气呀,自己还没说啥呢,这女人就开始闹腾。

  石敬佩一个巴掌打过去,手都打麻了。这是积怨很久后的爆发呐。

  凌欣兰被打蒙了,后牙槽都松动,铁锈味蔓延整个嘴巴。

  她磨着牙直接往他脸上脖子上挠,“好你个石敬佩,在外面厮混还有理了?你敢打我,看我不挠死你!”

  石敬佩也不甘示弱,反正关着门呢,这个婚他离定了,但是他不能吃亏,专门挑女人隐蔽又疼的地方下狠手。

  夫妻俩打得昏天暗地,各自低声诅咒着对方,互相揭对方的短,几十年的怨恨汹涌而出。

  哪怕这个时候他们都顾及脸面,声音压低只能对方听见,也不摔打家里的东西,就是冲对方下狠手。

  石敬佩是想要离婚,又不想落人口舌,所以都阴着来。

  而凌欣兰想要让他丢脸长记性,一大把年纪了还勾搭小姑娘,勾搭就勾搭吧,起码把屁股给擦干净,被人寻上来打破头,真是能耐!

  知道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她用明晃晃的行动向他说明,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容忍度,而且以后他还敢如此,那她仍旧用这种的手段对付他。

  俩人真是怎么狠怎么来,疼得呲牙咧嘴就再更加凶猛地扑回去。

  几十年的感情,呵早就在一日日的油盐酱醋茶里消磨干净,自己比对方还要了解彼此,互相都在忍耐着对方捂在家里的缺点。

  俩人一直打到精疲力竭,地上血印子被腻歪成片,全是石敬佩脸上和脖子上被挠掉皮而留下来的血。

  他们气喘吁吁地瞪着对方,真是前所未有地厌恶,可是摆在跟前的事情还得解决。

  “你当年从哪里抱来的女娃送给赵家?”

  “你个老臭不要脸的勾搭哪个小妖精了?”

  他们都满头问号。

  “什么女娃?”

  “哪来的小妖精?”

  他们突然发现刚才的仗白打了,俩人却没有一丁点可惜,还隐隐有点遗憾没有多下狠手。

  俩人重新收拾好自己,忍着伤痛对坐在一起。

  “你先说,”石敬佩向来喜欢压轴。

  凌欣兰气呼呼地将自己听到的事情说了。

  石敬佩气得脖子青筋都根根分明,咬牙切齿道:“你出门不带脑子,还是脑袋里进浆糊了?你进门不会好好问问,上来就打,咱家到底谁当家?”

  “呵,苍蝇不叮无缝蛋,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有人看到了,难道你不该跟我解释下?”凌欣兰抱着胸疼得斯哈下,磨牙说。

  “我就是上楼的时候被张家老娘们看到了头上的包,她的嘴死得能说成活的,能有几句是真得?”石敬佩没好气地说,“倒是你,当年我让你去给赵老头找孙女,你是按照地址接的人吗?”

  凌欣兰眼里心虚一闪而过,可还是被石敬佩给看到了。

  都是一起生活几十年的人,对方每个动作什么情绪,闭上眼都能猜到。

  “当然了,”她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是的话,那孩子背上能有胎记?”

  “孩子有没有胎记我是不知道,一道烫伤不能说明什么。”

  “你最好跟我老老实实地交代,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兜着点。”

  “不然,咱俩都得玩完!”石敬佩长吐口浊气,阴冷地看向她。

  凌欣兰哪里敢承认。她不傻,赵家是什么人,自己咬着牙不承认,谁也不能将她怎么样。

  一旦她认了罪,这个死男人第一个就拉着自己当替罪羊。

  不对,这件事本就是他们凌家一手操办的,他才是替罪羊,凌欣兰又怎么愿意让人跑掉?

  反正赵家老爷子是亲自托付给石敬佩,自己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她那段时间可是下乡走亲戚去了,还有人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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