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选她还是选我?
不等比企谷回答，松下就抢先说道：“栉田同学，很遗憾呢，我和比企谷君刚刚一起参加完说明会，所以他不可能和你是一组的哦。”
“……呵呵，那真的很遗憾呢。”
面对松下略带挑衅的发言，栉田脸上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微笑，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比企谷却是能感觉到这家伙的心情开始变差了。
所以说，究竟有什么好遗憾的？
“其实，有几个人已经来找我说过这次考试的事。”栉田接着说道，“好像每个班都会有三到四人是一组，我也稍微打听了一下，和我一组的有平田君和堀北同学，所以我在想比企谷君会不会也是一起的。”
按照时间推测，六点的那些人应该是第一批去听取说明会的，如果以二十分钟为一个节点，那比企谷就是第三批。
考虑到栉田在班级里的人气，无论男女都会很乐意找她商量吧。
不过……平田和堀北吗？
比企谷突然对栉田这一组的情况有些好奇，这三个人会被分到一起，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另外，其他三个班级又会是谁在这个组里？
……唔嗯，还是找个机会去看看吧。
虽然脑子里早已有了关于分组的猜想，但比企谷觉得想要验证的话，还是要多找点有利的证据才行。
毕竟有句话叫做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就在这时，栉田忽然望向松下，一脸奇怪地道：“松下同学，我看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回消息，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啦，只是轻井泽同学在发牢骚而已。”松下的声音听着有些厌烦，“她在群里抱怨和她一组的都是些没用的男生，为什么不是平田君之类的……唉，真希望她不要老是张口闭口就是平田君的。”
栉田苦笑道：“啊哈哈，毕竟那两个人很恩爱嘛。”
这话一听就很假，她不止一次私底下向比企谷说过轻井泽的坏话，说那个倒贴货迟早会被甩。
不过，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企谷有更在意的地方。
“轻井泽已经去过了吗？”他向松下询问，“她有说过自己是什么组吗？是六点还是六点二十分？”
“是六点的兔组。”松下立刻回答。
咦？也就说那家伙和绫小路是一组的？
“那其他还有哪几个人？”
“好像是幸村君，外村君还有绫小路君吧。”
“……哦。”
看来除了绫小路之外，这个组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家伙。
幸村的成绩虽然很不错，但是不用指望他能在这种考试中发挥多大的作用，而外村是个胖胖的宅男，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至于轻井泽嘛……总而言之，完全想象不出这四个人会合作。
“啊，对了。”栉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道，“说起幸村君，他有跟我讲起过，他们那一组还有a班的一之濑同学，感觉他好像对此很不安呢……不过我也能理解就是了，毕竟现在一之濑同学风头正盛嘛。”
岂止是风头正盛，简直是整个年级的大红人。
仅仅一次特别考试就晋升到了a班，在历届都是极为罕见的情况。
可是……像这样的人居然也去了兔组？
“那兔组还有其他什么人？”比企谷决定有必要问个清楚。
遗憾的是，松下和栉田都回答不知道。
原因在于轻井泽只记住了同班的几个没用男生，而幸村似乎觉得只有其他班的一之濑值得关注，其他人就没管了。
这帮家伙难道就不明白校方既不让他们把资料带走，也不让拍照的用意吗？
就是生怕他们记住，所以才更要去记住啊！
比企谷也是服了，虽然可以直接去问绫小路，但他想避免直接和那家伙接触，还是算了吧。
看来只能等明天第一次讨论会结束后，才有可能把各组的名单给搜集齐。
不过在此之前，先去探查一下八点四十的那个小组吧。
……
晚餐结束后，三人便各自道别离去。
由于二楼被选为考试地点，好不容易找到的清净之地就此破灭。
比企谷本打算去寻找新的最佳地点，可没过多久，手机里却是收到了栉田的短信。
这家伙居然约他在咖啡厅碰面。
真是的，又在搞什么啊？
明明刚才就见过面，有事的话为什么不能在那时候就说清楚呢……算了，还是去一趟吧。
比企谷也知道当着松下的面，栉田有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咦？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他叫出来呢？
有必要先一起吃饭，之后再叫吗？
这家伙也太没有效率了！
比企谷一边抱怨着，一边乘坐电梯来到地下三楼。
那边的咖啡厅平时光顾的客人比较少，恐怕栉田是考虑到这一点才特意选在那里的。
“啊，比企谷君，不好意思又把你约出来。”
到了那儿一看，栉田已经坐在吧台上等着了，甚至连他的那杯咖啡都叫好了。
“抱歉哦，这是我自作主张帮你准备的。”栉田笑眯眯地道，“不过你先尝尝看嘛，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开动了。”
比企谷迟疑了一下，但也没有拒绝，拿起杯子微微抿了一口。
“怎么样，味道很不错吧？”栉田睁着大眼睛询问。
“嗯。”
虽然比企谷最喜欢的是max咖啡，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杯现磨咖啡和罐装的完全是两个档次，估计价格也是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不知为何，栉田突然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诡笑。
“毕竟这可是在船上限量供应的象屎咖啡呢，我也是托同学帮忙才预约到的哦。”
“这样啊……谢谢你费心了。”
可惜，比企谷完全没有给出栉田想要看的反应，还很坦率地表示了感谢。
他以前倒是喝过猫屎咖啡，这象屎咖啡还是第一次品尝，难怪口感那么特别，而且听说价格也是前者的数倍。
总之这是和比企谷这样的穷学生无缘的奢侈品。
“切，什么嘛，你这人真无聊。”
栉田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她这副模样恐怕也只有在比企谷的面前才会展现出来。“所以呢，你叫我出来到底是干嘛？”比企谷决定直入正题，“而且，刚才你在餐厅居然和我一起吃饭，就不怕被别人看到影响你的形象吗？”
“没关系哦，只要说是和比企谷君商量考试就好。”
“这种说法是行不通的吧？没人会接受的。”
听到他这么说，栉田先是稍微沉默了一会，接着忽然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比企谷君到现在还不肯面对现实呢……不仅是其他班级，就算是我们班里的那些傻子都已经渐渐开始明白，你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只是个孤僻的死鱼眼。”
“……不，我就是个孤僻的死鱼眼。”
如果可以的话，比企谷宁愿被人这么叫也不想引人注目。
然而，就像栉田说的那样，现实是由于各种不可抗力，比企谷在这一个学期里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想不被人注目都难。
“别这么说嘛，其实我在其他班级的朋友，有几个女孩子偷偷拜托我介绍你给她们认识呢。”栉田语出惊人，“不过我考虑到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事，所以就拒绝掉了，你不会怪我吧？当然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帮你约出来哦。”
“不不不，还是饶了我吧。”
比企谷连连摇头，他甚至怀疑栉田是不是故意在戏弄他。
可这家伙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啊，对了对了，差点忘记说正经事了。”
万幸的是，栉田主动岔开了话题，估计她也是觉得再这样说下去很没意思吧。
“我主要是想问问比企谷君，你觉得无人岛考试的时候，堀北同学的表现怎么样？”
“……哈啊？”
这又是一个出乎比企谷意料的问题。
虽然有猜想过栉田把他叫出来的用意很可能是关系到堀北，毕竟这两个家伙在这次考试里是一组的，但万万没想到还能牵扯到无人岛上。
堀北的表现怎么样？
她有个屁的表现啊！
实际上她真正做的只是在男女吵架的时候强行介入进去，勉强不让局势继续恶化，即便如此这件事对于最后的考试结果也是毫无影响。
如果撇开绫小路的计策，堀北在这场考试中应该能隐藏住自己的队长身份，但也不可能找到其他班的队长。
总的来说，算是中规中矩吧。
“我觉得……还行？”
比企谷自认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可栉田的表情还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了下去。
“那你觉得我的表现如何？”
“……”
这下比企谷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其实，栉田就和平田一样，哪怕是有为班级做出很多贡献，可这些成果看起来并不亮眼。
在其他人的眼中，这两人虽然很可靠，但他们做的事并不会让人产生敬佩的感情，甚至时间久了还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反观堀北，别的先不谈，至少是在考试中坑到了龙园。
这种冲击力可是远远要超过其他方面，尤其班里的大部分人都讨厌龙园，对这一结果肯定是倍感痛快，同时也会对堀北另眼相看。
可这些反应回馈到栉田那边，那她自然会感到焦躁不安了。
比企谷不是没考虑过这些，本来他是打算把找到a班队长的功劳让给栉田，顺便自己也能隐藏在幕后，只是没想到被高圆寺那家伙坏了事。
“……算啦，过去的事就过去啦。”
就在两人的气氛略显尴尬的时候，栉田忽然展露笑颜，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是有句话嘛，人更应该关注当下……所以，比企谷君，我想问问我们还是合作关系吗？”
她说这话当然不是随便问问的，至少比企谷可不能随便回答。
“那就要看是哪方面的合作了。”
“就比如……这次考试。”
说着，栉田伸出手，轻轻握住比企谷的手腕。
“假如，我是说假如哦……假如我和堀北同学成为了敌人，你会选择她，还是选择我这边？”
“……我没有选择她的理由吧？”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让栉田满意的回答，恐怕她更想听到比企谷说出站在她这一边吧。
“那假如……”
“哟哟哟，两位还真是打得火热啊。”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转头一看，居然是龙园。
这家伙脸上的伤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吧。
“晚上好，龙园君。”
栉田面色如常地把手收了回去，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而龙园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瞄了瞄比企谷面前的咖啡。
“喂，腐目，你这喝的什么啊？”
“……咖啡。”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咖啡了。”
龙园没好气地一撇嘴，接着对吧台里的服务生说道：“喂，给我来一杯和他一样的。”
“抱歉，这是限量供应的，现在已经没了。”
“啊？搞什么啊？”
说罢，他也不打一声招呼，毫不客气地拿过比企谷的那杯一饮而尽。
“啧啧，这到底是什么啊？”龙园啧了啧嘴，“腐目，你点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感觉味道怪怪的。”
“是象屎咖啡。”比企谷略带可惜地回答。
龙园这家伙喝咖啡怎么就和喝可乐一样……真是的，他也不怕烫哦。
“……象？”
令人奇怪的是，龙园瞪大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杯子，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怎么了？你没听说过吗？”比企谷摇头叹息，“唉，所以才说你要多读书啊。”
“读书？真无聊，那种东西没有任何价值。”
望着一脸不以为然的龙园，比企谷忍不住再度叹气。
“唉，你的脑子明明不笨，就是思维模式令人遗憾……你不会真以为读书仅仅只是为了将来找工作吧？”
比企谷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这家伙的错误想法。
“读书最大的作用，是让你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受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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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松下略带挑衅的发言，栉田脸上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微笑，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比企谷却是能感觉到这家伙的心情开始变差了。
所以说，究竟有什么好遗憾的？
“其实，有几个人已经来找我说过这次考试的事。”栉田接着说道，“好像每个班都会有三到四人是一组，我也稍微打听了一下，和我一组的有平田君和堀北同学，所以我在想比企谷君会不会也是一起的。”
按照时间推测，六点的那些人应该是第一批去听取说明会的，如果以二十分钟为一个节点，那比企谷就是第三批。
考虑到栉田在班级里的人气，无论男女都会很乐意找她商量吧。
不过……平田和堀北吗？
比企谷突然对栉田这一组的情况有些好奇，这三个人会被分到一起，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另外，其他三个班级又会是谁在这个组里？
……唔嗯，还是找个机会去看看吧。
虽然脑子里早已有了关于分组的猜想，但比企谷觉得想要验证的话，还是要多找点有利的证据才行。
毕竟有句话叫做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
就在这时，栉田忽然望向松下，一脸奇怪地道：“松下同学，我看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回消息，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啦，只是轻井泽同学在发牢骚而已。”松下的声音听着有些厌烦，“她在群里抱怨和她一组的都是些没用的男生，为什么不是平田君之类的……唉，真希望她不要老是张口闭口就是平田君的。”
栉田苦笑道：“啊哈哈，毕竟那两个人很恩爱嘛。”
这话一听就很假，她不止一次私底下向比企谷说过轻井泽的坏话，说那个倒贴货迟早会被甩。
不过，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企谷有更在意的地方。
“轻井泽已经去过了吗？”他向松下询问，“她有说过自己是什么组吗？是六点还是六点二十分？”
“是六点的兔组。”松下立刻回答。
咦？也就说那家伙和绫小路是一组的？
“那其他还有哪几个人？”
“好像是幸村君，外村君还有绫小路君吧。”
“……哦。”
看来除了绫小路之外，这个组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家伙。
幸村的成绩虽然很不错，但是不用指望他能在这种考试中发挥多大的作用，而外村是个胖胖的宅男，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至于轻井泽嘛……总而言之，完全想象不出这四个人会合作。
“啊，对了。”栉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道，“说起幸村君，他有跟我讲起过，他们那一组还有a班的一之濑同学，感觉他好像对此很不安呢……不过我也能理解就是了，毕竟现在一之濑同学风头正盛嘛。”
岂止是风头正盛，简直是整个年级的大红人。
仅仅一次特别考试就晋升到了a班，在历届都是极为罕见的情况。
可是……像这样的人居然也去了兔组？
“那兔组还有其他什么人？”比企谷决定有必要问个清楚。
遗憾的是，松下和栉田都回答不知道。
原因在于轻井泽只记住了同班的几个没用男生，而幸村似乎觉得只有其他班的一之濑值得关注，其他人就没管了。
这帮家伙难道就不明白校方既不让他们把资料带走，也不让拍照的用意吗？
就是生怕他们记住，所以才更要去记住啊！
比企谷也是服了，虽然可以直接去问绫小路，但他想避免直接和那家伙接触，还是算了吧。
看来只能等明天第一次讨论会结束后，才有可能把各组的名单给搜集齐。
不过在此之前，先去探查一下八点四十的那个小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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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居然约他在咖啡厅碰面。
真是的，又在搞什么啊？
明明刚才就见过面，有事的话为什么不能在那时候就说清楚呢……算了，还是去一趟吧。
比企谷也知道当着松下的面，栉田有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咦？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他叫出来呢？
有必要先一起吃饭，之后再叫吗？
这家伙也太没有效率了！
比企谷一边抱怨着，一边乘坐电梯来到地下三楼。
那边的咖啡厅平时光顾的客人比较少，恐怕栉田是考虑到这一点才特意选在那里的。
“啊，比企谷君，不好意思又把你约出来。”
到了那儿一看，栉田已经坐在吧台上等着了，甚至连他的那杯咖啡都叫好了。
“抱歉哦，这是我自作主张帮你准备的。”栉田笑眯眯地道，“不过你先尝尝看嘛，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开动了。”
比企谷迟疑了一下，但也没有拒绝，拿起杯子微微抿了一口。
“怎么样，味道很不错吧？”栉田睁着大眼睛询问。
“嗯。”
虽然比企谷最喜欢的是max咖啡，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杯现磨咖啡和罐装的完全是两个档次，估计价格也是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不知为何，栉田突然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诡笑。
“毕竟这可是在船上限量供应的象屎咖啡呢，我也是托同学帮忙才预约到的哦。”
“这样啊……谢谢你费心了。”
可惜，比企谷完全没有给出栉田想要看的反应，还很坦率地表示了感谢。
他以前倒是喝过猫屎咖啡，这象屎咖啡还是第一次品尝，难怪口感那么特别，而且听说价格也是前者的数倍。
总之这是和比企谷这样的穷学生无缘的奢侈品。
“切，什么嘛，你这人真无聊。”
栉田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她这副模样恐怕也只有在比企谷的面前才会展现出来。“所以呢，你叫我出来到底是干嘛？”比企谷决定直入正题，“而且，刚才你在餐厅居然和我一起吃饭，就不怕被别人看到影响你的形象吗？”
“没关系哦，只要说是和比企谷君商量考试就好。”
“这种说法是行不通的吧？没人会接受的。”
听到他这么说，栉田先是稍微沉默了一会，接着忽然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比企谷君到现在还不肯面对现实呢……不仅是其他班级，就算是我们班里的那些傻子都已经渐渐开始明白，你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只是个孤僻的死鱼眼。”
“……不，我就是个孤僻的死鱼眼。”
如果可以的话，比企谷宁愿被人这么叫也不想引人注目。
然而，就像栉田说的那样，现实是由于各种不可抗力，比企谷在这一个学期里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想不被人注目都难。
“别这么说嘛，其实我在其他班级的朋友，有几个女孩子偷偷拜托我介绍你给她们认识呢。”栉田语出惊人，“不过我考虑到你好像不太喜欢这种事，所以就拒绝掉了，你不会怪我吧？当然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帮你约出来哦。”
“不不不，还是饶了我吧。”
比企谷连连摇头，他甚至怀疑栉田是不是故意在戏弄他。
可这家伙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啊，对了对了，差点忘记说正经事了。”
万幸的是，栉田主动岔开了话题，估计她也是觉得再这样说下去很没意思吧。
“我主要是想问问比企谷君，你觉得无人岛考试的时候，堀北同学的表现怎么样？”
“……哈啊？”
这又是一个出乎比企谷意料的问题。
虽然有猜想过栉田把他叫出来的用意很可能是关系到堀北，毕竟这两个家伙在这次考试里是一组的，但万万没想到还能牵扯到无人岛上。
堀北的表现怎么样？
她有个屁的表现啊！
实际上她真正做的只是在男女吵架的时候强行介入进去，勉强不让局势继续恶化，即便如此这件事对于最后的考试结果也是毫无影响。
如果撇开绫小路的计策，堀北在这场考试中应该能隐藏住自己的队长身份，但也不可能找到其他班的队长。
总的来说，算是中规中矩吧。
“我觉得……还行？”
比企谷自认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可栉田的表情还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了下去。
“那你觉得我的表现如何？”
“……”
这下比企谷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其实，栉田就和平田一样，哪怕是有为班级做出很多贡献，可这些成果看起来并不亮眼。
在其他人的眼中，这两人虽然很可靠，但他们做的事并不会让人产生敬佩的感情，甚至时间久了还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反观堀北，别的先不谈，至少是在考试中坑到了龙园。
这种冲击力可是远远要超过其他方面，尤其班里的大部分人都讨厌龙园，对这一结果肯定是倍感痛快，同时也会对堀北另眼相看。
可这些反应回馈到栉田那边，那她自然会感到焦躁不安了。
比企谷不是没考虑过这些，本来他是打算把找到a班队长的功劳让给栉田，顺便自己也能隐藏在幕后，只是没想到被高圆寺那家伙坏了事。
“……算啦，过去的事就过去啦。”
就在两人的气氛略显尴尬的时候，栉田忽然展露笑颜，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是有句话嘛，人更应该关注当下……所以，比企谷君，我想问问我们还是合作关系吗？”
她说这话当然不是随便问问的，至少比企谷可不能随便回答。
“那就要看是哪方面的合作了。”
“就比如……这次考试。”
说着，栉田伸出手，轻轻握住比企谷的手腕。
“假如，我是说假如哦……假如我和堀北同学成为了敌人，你会选择她，还是选择我这边？”
“……我没有选择她的理由吧？”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让栉田满意的回答，恐怕她更想听到比企谷说出站在她这一边吧。
“那假如……”
“哟哟哟，两位还真是打得火热啊。”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转头一看，居然是龙园。
这家伙脸上的伤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好了伤疤忘了痛吧。
“晚上好，龙园君。”
栉田面色如常地把手收了回去，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而龙园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瞄了瞄比企谷面前的咖啡。
“喂，腐目，你这喝的什么啊？”
“……咖啡。”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咖啡了。”
龙园没好气地一撇嘴，接着对吧台里的服务生说道：“喂，给我来一杯和他一样的。”
“抱歉，这是限量供应的，现在已经没了。”
“啊？搞什么啊？”
说罢，他也不打一声招呼，毫不客气地拿过比企谷的那杯一饮而尽。
“啧啧，这到底是什么啊？”龙园啧了啧嘴，“腐目，你点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感觉味道怪怪的。”
“是象屎咖啡。”比企谷略带可惜地回答。
龙园这家伙喝咖啡怎么就和喝可乐一样……真是的，他也不怕烫哦。
“……象？”
令人奇怪的是，龙园瞪大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杯子，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怎么了？你没听说过吗？”比企谷摇头叹息，“唉，所以才说你要多读书啊。”
“读书？真无聊，那种东西没有任何价值。”
望着一脸不以为然的龙园，比企谷忍不住再度叹气。
“唉，你的脑子明明不笨，就是思维模式令人遗憾……你不会真以为读书仅仅只是为了将来找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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