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想被您_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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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想被您

  萧玖已经神志不清了。

  一边欲火焚身一边鬼嚎“明天要上头条了呜呜呜”

  “标题就叫,x姓顶流与豪门夫人公侧y,剧烈运动下某处惨遭断裂”

  “朝姐一定会把我剁碎了喂狗”

  燕折面无表情地缩在角落。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萧玖胡乱揣测着,“你是不是我的私生饭还是黑粉”

  燕折冷笑“叫,继续叫,把外面的狗仔都叫来。”

  “”

  萧玖彻底没了力气,瘫在角落,浑身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往下掉。

  燥热到极点,他开始扯裤腰。

  扯了半天也就露了个胯,还一不小心磕到了隔间的手机架,疼痛让他理智回归了些,凄凄凉凉地说“秦烨那个狗东西不守夫道,我可不能”

  燕折给他浇了一盆凉水“人家说不定都已经和燕颢开房去了。”

  萧玖表情扭曲了一瞬。

  随后他就苦笑了声“你就这么喜欢我,不惜诋毁秦烨也要和睡我”

  燕折“”

  萧玖苦心劝解“万一被白总发现,他会杀了你的”

  腿蹲麻了,燕折拍拍屁股起身,刚想说“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萧玖又被吓到了,捂着裤腰哀嚎“我是个零儿,没法给你幸福,说不定半路就萎了”

  “”

  燕折忍得够久了,他按捺住想拍死萧玖的冲动,微微一笑“没关系,虽然你是零,但我是1啊。”

  “”

  萧玖瞳孔地震,捂裤腰的手无力地瘫在身侧,震惊的情绪溢于言表。

  燕折狰狞一笑“来,我帮你”

  萧玖惊恐道“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白涧宗到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声惨叫。

  俞书杰走过来,低声道“老板,周围的狗仔已经请走了。”

  白涧宗“嗯”了声。

  俞书杰看了眼面前的公侧,没吭声,他安静地站在轮椅后面,白涧宗不发话,他便也不动。

  “问问,秦烨什么时候到。”

  “是。”

  俞书杰打了个电话给助理,过了会儿,那边回复道“秦总的电话打不通。”

  白涧宗冷着脸,示意其他人不要跟,自己独自操控轮椅顺着斜坡进了公侧。

  哪怕这里的卫生环境其实不错,他还是皱起眉头,用手帕捂住口鼻,冷声道“滚出来”

  最里面的隔间里,萧玖连滚带爬的出来了,一点顶流的包袱都没有。

  白涧宗冷冷地看着他“没叫你滚出来。”

  萧玖哽咽了下,又灰溜溜地滚了回去,刚刚打电话时的嚣张姿态全然不见。

  老实说,燕折也有点腿软。

  虽然今天这事不是他的错

  吧,但万一等会儿萧玖添油加醋地描述一通,他都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跟萧玖到公侧里。

  他眼一闭,直接冲了出去,委委屈屈地搂住白涧宗“您终于来了,吓死我了”

  嗯搂到了空气。

  他忘了,白涧宗坐着轮椅,他得弯腰才行。

  白涧宗看他衣衫还算整洁,眼底的阴郁散了些,但还是皱着眉头说“滚开点。”

  燕折立刻意识到,白涧宗是嫌弃自己在公侧待了这么久,有味。

  他自己感觉还好,但也不想触霉头,便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白先生,我真的好怕,差点就是我喝了那瓶水”

  里间的萧玖啊对对,你没喝,你给我喝了。

  白涧宗没理燕折,调转轮椅就要离开。

  燕折一懵,表情都忘了管理“萧玖不管了”

  白涧宗冷漠道“他金主都不管,我管什么”

  萧玖闻言,表情一片凄凉。

  燕折犹豫了下,试探道“我能把他带回去吗”

  “理由”

  “他是喝了我递的水才这样的”

  白涧宗没回答,消失在门口。

  燕折估摸着,白涧宗应该是默认了。

  他道“走吧,别eo了。”

  萧玖脸上的潮红都退了很多,被白涧宗那句“他金主都不管我管什么”伤得够呛。

  他知道白涧宗一定联系过秦烨,明明秦烨就在明日俱乐部附近,却都不愿意来接他,是不想耽误约会吗

  也许,这段关系该结束了。

  腿被踢了一脚,萧玖痛得一嚎“连你也欺负我”

  “”燕折无语,“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萧玖气若游丝“没力气。”

  燕折张口“张三”

  张三很快进来,扛起萧玖搬进他开来的车里,燕折想跟白涧宗好好解释下事情不是看起来的那样,但白涧宗坐的另一辆车,并拒绝他上车。

  燕折“白先生”

  白涧宗冷冷地看着他“你脏了。”

  燕折手足无措道“我我没有被人碰,您相信我我很干净的。”

  白涧宗嗤笑了声。

  “除了您,我不想要被任何人碰”燕折一副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的姿态,“我、我能待在您身边吗”

  “不能。”白涧宗拿起手帕,捂住口鼻,面无表情道,“你熏到我了。”

  燕折失落地低头,一转身,就面无表情地唾弃矫情

  他掏出手机,给白涧宗增加了备注的长度

  浪荡且矫情的狗东西。

  回到自己的那辆车,燕折没管后座的萧玖,而是询问张三“刚刚周围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张三低声道“确实有几个混混姿态的人在附近徘徊。”

  燕折心里一紧。

  在公侧等白涧宗的时候,他就让张三去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既然想害他,总不可能下完药就没后续了。

  可当时教练递来了两瓶水下药的人要怎么确定他一定会拿到有问题的那瓶水呢

  燕折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那个枪击教练确实有递水的动作,但是他接过第一瓶水后又立刻抢了第二瓶水

  嘶。

  他记不清自己递给萧玖的是哪一瓶了。

  到底是谁想坑他

  连接太阳穴的某根神经抽了一下,头又开始痛了。

  燕颢嫌疑最大毋庸置疑,燕驰明想和白家联姻从而壮大燕家,但因他而破坏,必然也不会轻言放弃。

  还有一些隐性人物,在书里杀死原身的姜天云,那个在商场卫生间与燕颢y的神秘角色,教他射击的白成柏,乃至白涧宗父亲杨岁安、杨家那边的人都有可能。

  燕折很想仰天长啸一声总有刁民想害朕

  “那几个混混抓到了吗”

  张三含蓄道“已经报告给老板了。”

  燕折唔了声,放下了心。

  如果白涧宗都查不出来,自己估计也不行。

  折腾了一天,燕折也累了。

  他闭上眼睛小憩,听到张三和白涧宗通了个电话,他努力睁开眼睛想偷听,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不出意外又做梦了,只是这次的梦很清晰。

  工地裹挟在浓稠到化不开的夜色中,姜天云站在碎砖乱瓦中,吐出一道道烟圈。

  对面站着一个隐藏在夜色中的人,看不清脸。

  “解决燕折,我能有什么好处”

  “解决他,颢颢就是你的。”

  “他那么多情,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

  对面的声音也像蒙了雾,很朦胧“我自有办法让他会心甘情愿。”

  姜天云吸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扔在脚下,慢慢碾灭“你怎么确保燕折一定会来赴约”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一定会来”

  姜天云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

  他转身,看向远方朝工地奔赴而来的单薄身影。身后的指使者也慢慢与夜色融为了一体,消失不见。

  画面一转,燕折脱离了旁观者视角,他正被姜天云按着肩膀,背硌在生硬的钢铁上,无力地挣扎着。

  一道惊雷划破天空,暴雨倾斜而下,砸得他都睁不开眼睛,豆大的雨珠浸透了衣服,流进口鼻,划入脖颈。

  姜天云更兴奋了“看来我这眼光也不行,你这身段分明不比燕颢差,还是白总眼光好啊”

  “你不是喜欢燕颢吗,为什么”

  “喜欢他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他可不知道背着我睡多少男人了”姜天云试图撕开湿透的衣服,“你乖点,就可以少受点罪”

  燕折隐隐知道这是梦,可还是因为过于真实的场景而大脑空白,下

  意识做了和原身一样的选择,挣扎、拳打脚踢,最终彻底惹怒吃痛的姜天云。

  愤怒使他红了眼,他顶着暴雨,死死掐住燕折的脖子。

  窒息感席卷而来,燕折的双手逐渐无力垂下,梦里的结局并没有改变,他在尚有意识的情况下,被姜天云拖拽着扔进还未凝固的楼房地基中。

  混凝土逐渐淹没他的身体,灌入口鼻,无法呼吸,也挣扎不能。

  暴雨浇灌着空无一人的工地,没有人知道,他在撕裂的痛苦中窒息而亡。

  燕折猛得惊醒,大口大口地喘气。

  刚刚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真实得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不由产生一股后怕。

  这个梦怎么回事

  在书里指使姜天云杀原身的人难道不是燕颢吗

  原书里,姜天云只跟燕颢最亲近,燕折之前便先入为主地以为姜天云受燕颢指使。

  难道造成原身后期死亡的幕后人是燕驰明

  燕折不由想到上次在燕家的梦,燕驰明掐着他的脖子说,“你真该死啊,我的好儿子”

  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掐他脖子

  燕折摸摸脖颈,瑟缩了下“什么癖好”

  旁观传来一道嗤笑“胆小如鼠,做个梦也能被吓到。”

  燕折一怔,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房间床上。而白涧宗坐在轮椅上,身后是浓稠的夜色与都市繁华璀璨的霓虹灯。

  这明显不是静水山庄。

  “我”燕折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脑袋也又晕又胀。

  “你什么”

  燕折哀切道“我梦到喝下那瓶水的人不是萧玖,而是我,然后”

  白涧宗冷笑着帮他补充“然后跟十个腹肌大汉睡了”

  燕折一哽“”

  他真怀疑白涧宗暗恋自己,不然怎么把他这么久前的口嗨记得一清二楚

  他试图下床,结果刚走几步就摔倒了,朝着白涧宗径直撞去。

  白涧宗没什么反应。

  燕折大起胆子,撑着白涧宗的腿站起来,结果手臂又是一软,彻底倒进了白涧宗怀里,像没有骨头一般。

  白涧宗面无表情“给你三秒,从我身上滚下去。”

  燕折见好就收,立刻呐呐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涧宗这会儿的脾气出奇得好,竟然没再嘲讽他,而是调转轮椅离开“萧玖在隔壁。”

  隔壁,萧玖早就清醒了。

  近一米八的高个可怜兮兮地缩在被褥里,面带凄凄。

  燕折警惕地先下手为强,以防他在白涧宗面前胡言乱语“药不是我下的”

  萧玖有气无力道“我已经知道了,是有人想害你,结果我跟着一起倒霉。”

  “这也是缘分。”燕折虚伪地安慰道,“这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垂头丧气的”

  “

  ”

  萧玖欲言又止。

  燕折懂了,同情道“你还没联系上秦先生”

  旁边的白涧宗眸色一暗。

  “失恋了,沮丧会儿很正常吧”萧玖深吸口气,“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一刀两断了”

  燕折不置可否“可你不是他公司名下的艺人吗”

  之前萧玖喊出秦烨名字的那一刻,燕折就把一切串联起来了。

  秦烨是萧玖所在公司的最大持股人,也正是原文中被燕颢勾搭过、但戏份不多的那位老板。

  燕颢真牛啊,原文里,他到底怎么同时搞了老板还搞了老板包养的金丝雀的还把金丝雀这个铁零逼成了一

  难道原文里,其实是燕颢做了一

  他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萧玖打了个寒颤“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怕我做什么”燕折暗戳戳拱火,“你应该怕燕颢啊,就这么放弃了,以后和秦先生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他带燕颢来,你还得叫声老板娘。”

  萧玖“”

  万箭穿心。

  他苦笑了声“那又怎么样呢我和他的关系从来就不对等,算了吧。”

  燕折有点想八卦,但不合时宜。

  他要是偷偷把萧玖和秦烨的地下恋情卖给狗仔,岂不是就发财了

  萧玖还在絮叨“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秦烨不接电话,要不是你家白总来了,我恐怕真的会被媒体拍到霸榜热搜。”

  他甚至能想到那些离谱的标题

  萧玖衣衫不整躺在公侧

  顶流到底是为哪般,躺在公侧里做公侧

  x姓顶流

  燕折咳了声,掩住自己的坏心思“不用谢,也是我连累了你。”

  萧玖关心道“你身体现在怎么样”

  “我又没有中药”燕折一顿,他身体确实有点不对劲,“我喝的那瓶水也有问题”

  一旁的俞书杰解释道“两瓶水里检测出了一样的物质,是近期从国外流入的一种药物,由一种易成瘾的止疼药制成。”

  那基本可以排除白成柏的嫌弃了要不是他抢走了两瓶水,白成柏估计也得遭殃。

  燕折有些疑惑“但我之前确实没什么反应”

  俞书杰道“医生为您抽过血到医院送检了,没什么大事。只是您身体比较迟钝,对止疼类药物有抗性,所以药起效慢,也没那么严重。”

  燕折表情古怪,对止疼类药物有抗性

  原文没提过这个事,他也不知道原因。万一白涧宗问起来,该怎么回答才好

  不过白涧宗竟然没问,而是离开了房间,并带走了所有保镖。

  萧玖还是有点怵白涧宗的,见人离开,他才羡慕道“真好,你有白总帮忙,而我只能吃药、打点滴。”

  “”

  燕折上一秒还在疑惑

  ,下一秒就僵住了。

  他懵圈地看着身上的睡衣

  这什么时候换的谁换的

  萧玖给出了答案“你还没下车就昏睡过去了,一直唤着白总的名字,说什么求您救救我什么的。”

  燕折“”

  他这么牛,给自己编织的人设都代入到梦里了

  萧玖说“白总表面嫌弃,却还是拒绝了保镖的帮忙,让你靠在他怀里进了电梯,来到了这处住宅”

  这之后的六个小时里,白涧宗和燕折就没再出来过,只有医生进去过一次,除此外没有任何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刚才。

  燕折震惊。

  也就是说,他衣服是白涧宗帮忙换的,药性也是白涧宗帮忙缓解的,身体感觉很清爽,白涧宗说不定还帮他洗了个澡。

  这么好心

  燕折感觉有点不真实。

  萧玖见他站姿自然,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问“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燕折心不在焉地反问“什么”

  “你说自己是1。”萧玖十分不可思议,“白总那样的人,能心甘情愿被你压在身下”

  燕折轻咳了好几声,神秘兮兮地低声说“他脸皮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千万别告诉别人,秦先生也不行。”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和白总保守秘密”

  “好,好,既然知道了彼此的秘密,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燕折茶言茶语道,“虽然秦先生被人抢走了,但你伤心难过的时候都可以找我排解。”

  “谢谢你”萧玖感动得不行。

  “你先休息,我出去找找白先生。”燕折给了萧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他没什么安全感,还很黏人,离不了我一点儿。”

  萧玖“”

  他不懂,但大为震撼。

  原来表面阴鸷冷漠的白总背地里竟是个孤僻黏人的小可怜儿吗

  吃瓜果然能让人分泌多巴胺,失恋的苦闷好像都散了几分。

  而燕折一转身,就琢磨起了新路子。

  萧玖就是个二百五,以后是不是可以从他那多套一点娱乐圈的八卦,然后高价卖给媒体

  不失为一条发家致富的好路子。

  一打开房门,白涧宗就在门口,阴郁地盯着他。

  燕折心里一突,不会是听到他跟萧玖的口嗨了吧

  “白先生”

  白涧宗平波无澜道“先前下车的时候,萧玖说你想上他想疯了,还说我不行,找了你这么个弱1还是个一心想出轨的1。”

  “”

  燕折两眼一黑。

  一看就是萧玖那个二百五中药时候的胡言乱语,怕不是脑子也被药坏了

  燕折虚弱道“我没有想上他”

  白涧宗冷笑,语出惊人“所以你想上我”

  “”

  燕折猛得咳嗽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呛死,立刻掷地有声地反驳“您这样超凡脱俗、冰壶玉衡、芳兰竟体、有如阳春白雪一样的大人物,自然是我想被您,您”

  饶是燕折再不害臊,也没好意思说那个字,耳根不作声地红了。

  偏偏白涧宗还阴恻恻地追问“想被我什么”

  燕折“想被您上。”

  白涧宗勉强放过了他,冷嗤一声“白送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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