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_冷暖相依(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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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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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写在前边的话。被河蟹。删了一小段。不影响阅读。错别字不一定是错别字,更大可能是,那个字被河蟹!!!)

  天时虽已不早了,可主子们既没回来,也没有丫头先歇下的道理。凝玉关好房门转回身,见锦媛依旧背对着她,知道她还在为前些时日的事情介怀,她垂眸站了一会,走上前,离她尚有几步远,停下了脚步。

  “你知道,我自小中意于你,可我从未想过要纠缠你。那一日……那一日虽然你我都饮了酒,可终究是我不好。你若怨我,我明日就自请出府,从此不相见,你便不心烦。”这些话,凝玉已翻来覆去想了好些日子,说出口时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她拨弄着手腕上的玉镯,低回了嗓音:“你也不必担心……那日我很小心,当是没有……没有弄破你身子。”

  锦媛的身形猛的一颤,虽是看不到表情,凝玉却能想见得到,她此时必定气恼得脸色都变了。

  庭院里传来喧哗的声音,是苏哲和薛挽香回来了。今日宴席必定饮了酒,小厨房里备着醒酒茶,凝玉等了片刻,锦媛依旧不肯回头,她自嘲的笑笑,不再多说,转身出去伺候了。

  主屋里,苏哲梳洗罢,懒洋洋的挨在贵妃榻上,望着大铜镜前的薛挽香。喜儿替她家小姐摘了钗环,曲身一福,退出门去。苏哲仰起头,看薛挽香款步走近,她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还不睡么?”薛挽香给她微微使劲的一带,坐到了她的长腿上。

  苏哲侧身搂着她,将脸蛋搁在她肩头,黏乎了好一会,轻轻呢喃:“挽香……”

  她说话的时候几乎柔软的唇瓣几乎触到薛挽香的耳廓,气息暖而微痒,薛挽香在她怀里瑟缩了一下,又忍不住贴得更近一些,柔柔的应她。

  苏哲在她嫩生生的脸蛋上亲一口,怀抱收得更紧了些,心里也有些紧张:“嗯……你……你愿意么?”

  “愿意什么?”薛挽香已猜到她要问的事儿,可她还是想逗她,于是故作不知的挑了挑眉。

  “若是范老爷子说的办法能成,你愿意……和我生个小娃娃么?”

  薛挽香香腮微红,长长的羽睫扇了一扇,苏哲的手环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不知是地龙烧得旺还是席上饮了酒,薛挽香只觉得彼此的呼吸都发着烫。

  苏哲等不到回答,搂着她晃了晃:“嗯?你愿意么?”

  她将脸蛋埋在苏哲的颈窝里,咬着唇,娇声婉转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低低的道:“你现在才问这个,不嫌太迟么?”

  苏哲一怔,随即吃吃的笑起来,薛挽香脸上越红,指了一下她脑门要站起来,苏哲哪容她起身,双手一合将她打横抱起。

  薛挽香娇呼一声搂住她颈脖:“呀!做什么呢。”

  苏哲将她放到床榻上,曲着一膝跪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嘴角微翘,扬起一点儿淘气:“与你生娃娃呀。”

  她说得这般自然而然,薛挽香脸蛋又红了几分,扯过被角遮住脸:“我要睡了。”

  苏哲知她害羞,吹熄了灯反身回来,过了一会儿才钻进暖被里。

  床榻微微一沉,薛挽香知道苏哲已枕在身边了,夜色如潮水,只一忽儿她就被她捞进了怀里。

  苏哲的怀抱很温暖,薛挽香闭着眼睛,抚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忽然惊觉不对劲,她的指尖带着疑惑触到苏哲的身子,入!手!绵!软!

  “你!!”她收回手,别别扭扭的拢着指尖,嗔道:“你衣裳呢?”

  “脱了啊。”苏哲回得理所当然:“都扔床脚了。”

  薛挽香:……

  “快穿回来。一会儿仔细冷着。”

  “何必麻烦呢。地龙这么热。反正一会儿都要脱的。”

  苏哲环着她香软的肩头吻她耳下。怎样最能撩拨薛挽香,她早已驾轻就熟。

  “胡闹什么呢!”薛挽香心下一颤,挣扎着还想推她,无奈苏哲的身前也只有胸……她脸皮没有苏哲的厚,实在找不到地方下手。

  “哪儿有胡闹?这回是正经事。”苏哲已经撩开她中衣的丝绦了。

  “范老爷子都还没说是什么法子……你……别闹……”

  “无论什么法子都是这事儿呀。万变不离其宗……”苏哲的气息渐而发烫,吻着她玉一般的身子一路往下,眸色愈加沉迷:“……挽香……你好甜……”

  “。。。你。。。”

  庭院风声呼啸,寒冬的夜色冰凉如水,渊澄阁的地龙却烧得很旺。屋角留着一盏小夜灯,微弱的光芒映在床帏上,隐约勾勒出妖娆的轮廓。榻上的美人仰着晧颈,星眸半阖,水光迷离,暖被堪堪只到腰间,遮住了一室暖光。

  过了许久许久,苏哲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恬恬石漉漉的唇,冲薛挽香妖媚一笑,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薛挽香见不得她这个样子,拍开她餍足的脸,扯住被角捂着犹自发烫的脸颊,“呜”的一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去了。

  夜已深沉,各房各院的灯火依次熄灭,只有廊下还挂着灯笼,守夜的婆子围着碳炉子小声说话,忽然看到东暖阁的房门打了开来,昏黄的灯火流淌在阶前,像是等着夜归的人。

  锦媛披了一件大衣裳,站在门首张望,主屋的灯已经熄了,她蹙了蹙眉。苏哲和大少奶奶都歇下了,那人怎么还不回来。

  守夜的婆子走上前,和善的笑着,问她可是要些什么,锦媛摇摇头,谢过婆子好意。关上房门时忽而见到一个小丫头的身影颇为熟悉,像是时常跟在凝玉身边的使唤,她忙招招手将她叫了过来。

  “你知道凝玉在哪儿么?渊澄阁这时候了还有事?”她抱着手臂,语气平淡,与往日无异。

  小丫头冻得缩了缩肩膀:“凝玉姐姐在喜儿姑娘房里。”

  “这么晚了她在喜儿屋里做什么?”锦媛眉头一拧,自己都未发觉声气已经提高了。

  “在那儿睡觉呀。凝玉姐姐说您不惯与人同屋,她这阵子在喜儿姑娘屋里住。方才还让我给她送被子去。”小丫头跺了跺脚,实在冷得紧,见锦媛俏丽的脸蛋慢慢变得冰冷,她退开一步,小心翼翼的问:“锦……锦媛姐姐……我可以回屋子了么?”

  锦媛摆摆手,小丫头小跑着不见了人影,她关上房门,深深吸一口气,依旧觉得一阵怒火烧得心头疼。

  锦媛走到桌旁倒了一盏冷茶,急饮几口,想把那不明的恼火冲散,可是!她捏紧了茶盏,还是气得发晕!!

  凝玉在喜儿房里??这深更半夜的!她!她和别的女子睡一张床??

  她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竟然敢和别的女子再睡一张床!!!

  锦媛气得脸色铁青,不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桌沿的杯盏跳起来,摔碎在地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外头婆子并未走远,听得声音忙问姑娘出了何事。

  锦媛捂着心口,孱弱的声音传出来:“我心口疼。劳烦阿姆帮我问问凝玉,药箱在哪儿。”

  婆子给唬了一跳,锦媛是夫人身边的人,在渊澄阁病着了,那可不是顽的。她答应一声急急的往西厢房走,过不多会,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匆匆过来了。

  “锦媛……”房门应声推开,凝玉只穿着一身中衣,大衣裳都没披一件,显然是从床榻上直奔过来的。

  锦媛忽而一阵委屈,苍白着脸色背过身去。

  凝玉随手掩上房门,快步走到榻前,焦急问道:“怎么会心口疼呢?是不是冷着了?”

  见锦媛不理她,她急得团团转,忽而又说道:“你莫急,我这就叫几个小子到山下给你请大夫。啊,听说范神医在山上做客,你等等。”

  她一壁说着一壁起身,不防锦媛忽然转过身,狠狠的盯着她,眼里汪了一圈儿的泪。

  “这么难受么?”凝玉越发急了。

  “你从哪儿回来?”锦媛答非所问。

  “我?西厢房啊。”凝玉阖起一扇窗子。两个厢房虽也通了地龙,可到底不比主屋暖和。

  “这么晚了,你在西厢房,在西厢房做什么?”锦媛本不想再问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锦媛是家生子儿,跟在夫人身边十余年了,可是从前素来沉着稳重的性子连日来竟然一再破功。

  凝玉在榻前站了一会儿,觉着有些冷,抚了抚肩头,苦笑道:“还能做什么,蹭个地方睡觉啊。若是随便找个屋子,明儿个阿哲和大少奶奶知道了免不了要多问,还不如在喜儿屋里借张小榻。”

  嗯?借张小榻?锦媛眄她一眼。凝玉穿得单薄,墨色的长发垂到腰间,更显得腰身盈盈,不足一握。

  锦媛蜷在暖被里,转过视线不看她,淡淡道:“夜已深,何必再去打扰喜儿。歇着吧。”

  凝玉微怔,不知她怎么忽然又允了与她同眠,见锦媛背过身空出了半张床榻,她只好吹熄了灯,平躺到她身边。

  半晌忽而想起来方才为何回来,语气又关切起来:“心口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她说着也没多想,从背后环着锦媛,温暖的掌心抚上前,触到她胸口。

  锦媛轻轻一颤,抬起手,捉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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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了一段。被迫的。没写什么,也删了。

  冷!到!哭!仿佛又回到了哆哆嗦嗦码《一枕清秋》的日子。昨天还和技术菌聊起,一枕清秋是居庙堂之高,冷暖相依是处江湖之远。竟然一个字一个字的,都坚持下来了。想想还是挺开心的。

  ps:锦媛和凝玉差不多就铺到这儿吧,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因为后边需要她们俩陪着主cp,请见谅我占用了半章的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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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诸位小霸王!收到了。今天创今年以来最低温,冷哭。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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