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风雨飘零5
晚上的聚餐特别地沉闷，秦泊秋几乎是一声不吭，点了点一桌的菜也没见他动过筷子。好在甜甜善于交际，而且和施放他们也熟，几巡酒喝过之后总算有些生气。因为泊秋是和甜甜一起回来的，所以大家都以为他们的关系有所变化。小游更是“嫂子”地甜叫着，并不在意秦泊秋脸色的变化，但甜甜却很聪明地化解了。她对小游笑道：“嘴巴又开始不干净了不是？你哥哥还没有和他夫人离婚，你就叫我嫂子，我可吃不消。”
“这好办。你要真想和我哥好，我明天就让我嫂子跟他掰了。”
“瞧瞧，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对你的嫂子觊觎很久了吧，别是早有一腿！王琴，你可要当心了，你身边这个男人可是专爬后墙的。”
王琴是小游新交不久的女友，不过甜甜已经和她熟悉起来。
“他敢？”王琴趾高气昂地在小游后背捏了一把，随着一声杀猪似的尖叫，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甜甜偷偷地看了眼秦泊秋，这个男人的眉头已经整整地锁了一天。
从饭店出来，秦泊秋让施放安排大家找一个娱乐场所玩，然后自己带着甜甜离开。时间不算晚，他决定要去见一下张聆枫的父母。两人一路无言在新区步行，甜甜跟在后面看着秦泊秋一颠一跛地向前急行，骤然难过而辛酸。片刻犹豫，她三步并作两步跟上秦泊秋，不经意地在旁边搀着他，小心翼翼地顾虑着他的感受。
秦泊秋平静的脸掩饰不了自己内心的澎湃，他不自觉地握紧了甜甜的手。这是他第一次以秦泊秋的身份去见张远朋夫妻，尽管他的内心很排斥，但现在却无可避免。秦泊秋知道他们两家如今已夹杂着太多的恩怨，即将来到的对峙必然激烈，已经不再是他和张聆枫恋爱的简单层面。如果张聆枫没有出事，对这样的事他完全是可以逃避的。
果然，张远朋在看到秦泊秋的时候先是惊愕，紧接着怒不可言，更多的是隐隐地不安。但张母已经顾不得想这许多，她现在只挂心自己的女儿。她急促地问秦泊秋：“聆枫是不是出事了？他现在在哪里？”
“她昨天在西安被抓到了，现在应该是在被回来的路上。”
“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我女儿害得这么惨还不够吗？就算我们家欠你的，你要报复找我就可以了。你干嘛去惹阿枫！你口口声声说爱她，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就是你们所谓得爱吗……”张远朋怒不可竭地斥责秦泊秋，把责任归究到他身上。
秦泊秋默然不言地站在门口，他内疚地任由张远朋的漫骂。这是他对聆枫的亏欠，也许藉由他的父母口中的责骂会让他好受一点。
可是甜甜却不干了，她替秦泊秋辩护道：“叔叔、阿姨，你们对泊秋公平一点好吗？他现在已经很难受了，你们就不要再责怪他了。你们两家有什么恩怨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女儿聆枫她很爱泊秋，而泊秋也同样深爱着她。因为爱他决定放下了仇怨，为什么你们还不能放下呢。现在聆枫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与其坐在这里吵架，倒不如合起来一起想办法解决，尽力让聆枫的刑期短一点。”
“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们来关心。阿枫怎么样也不关你们的事！”
“你怎么这么幂顽不灵！现在枫还怀着泊秋的孩子，你能说她得事跟他没关吗？我们现在要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在这里相互争执有什么用？”甜甜被张远朋的固执击怒了，但看到秦泊秋难受的样子，她还是软了下来。“叔叔，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想事情。虽然你是阿枫最亲的亲人，但是我们同样也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的事情我们可能比你了解，而且我们可能更了解一些律法上的事情，办事也容易得多。”
张远朋还想争辩什么，但救女心切的张母拦住了他。她把秦泊秋和甜甜让到客厅，然后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秦泊秋握着水杯静静地坐着，甜甜充当他的发言人。她把他们现阶段了解到张聆枫的事情拣重点地跟张远朋夫妻作了简单地交流，然后认真咨询两个老人的意见。在小城里生活遇上点事都离不开关系，年轻的秦泊秋身边找不出几个有实权关系的朋友，但张远朋亲族关系里有一些当官的人。这也正是他不屑秦泊秋帮忙的缘由，但在经过甜甜一番耐心地说解之后，他们的思想总算松动了一些。
秦泊秋看到张远朋的敌意没那么深了，他也放下成见与他们沟通。经过两个小时长谈，他们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总算取得一些共识。要离开的时候，他们互相留了电话方便各自以后沟通。张远朋夫妻的态度变诚恳了许多，张母把张聆枫放在家的车钥匙交给秦泊秋，对他说：“你腿受伤了来回办事开摩托不方便，阿枫的车子暂时没用你就拿出开吧。”
秦泊秋接过钥匙说了一声“谢谢”走进电梯，后头传来老人关心的声音：“路上当心”。甜甜在电梯里笑着说：“看来两人老人现在认可你这个女婿了！”
“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只要聆枫能够出来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秦泊秋长长地苦叹着。纵使少年时候因为父亲的过世而伤悲，但之后由于姑姑的照顾，他的生活一直顺风顺水。没想到重遇上张聆枫之后却出现这么多的风波。他可以沉受任何的打击，可是却不想张聆枫为他受一点点地伤。从某种程度秦泊秋觉是自己害了她，所以他无力责怪张远朋刚开始对他的嫌恶。
张聆枫身陷囹圄让秦泊秋深感自责：这一天来他总在想如果他不出现的话，不管怎么样张聆枫生活得怎么样，但绝不可能会是现在这般。而他更不该的是张聆枫最需要他保护的时候却离开她，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当日的离开。
突然之间秦泊秋好想回家，他想去看一下自己的母亲。当年因为父亲过世他无法原谅母亲，每当遇到难过的事他都会跑到海边去。可是现在他却很想念孩提时不开心时躲在母亲怀里痛哭的安稳，虽然是遥远的记忆，但每每想起却依然无比地温暖！秦泊秋把车开到公司门口让甜甜先回公司睡觉，但她却因担心他死活不肯下车。一番交涉，甜甜仍然坚持着要和他一起去。秦泊秋被闹得没办法，于是调转车头朝自己的家开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母亲已经睡下了。秦泊秋把车停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母亲住得屋子，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房里的灯却亮了起来。没多久池瑶的身影出现在窗前，秦泊秋走下车子，母子俩隔窗对望了一会。池瑶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窗口，紧接着楼下的灯亮了起来，她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迎了出来。
池瑶刚刚走到秦泊秋的身边就被她一把紧紧地抱住。
秦泊秋哭了。他哭得毫无掩饰，尤似小时候那样，母亲温暖的大手每每此时都会在她的背脊上轻轻地安抚着他。张远朋前两天刚对池瑶说过张聆枫的事，所以她知道秦泊秋深夜回家为何而泣。她不发一言，任由秦泊秋在她的怀里嚎然大哭。此时她感到格外的安慰，也许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秦泊秋能够在他最无助时候找她。
她该高兴，但同时也深深地愧疚着：当年她不顾一切地背判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但泊秋却依然把她当成这世上最任信的人。
看着秦泊秋的倦累而憔悴的样子，池瑶心似纠结在一起般地疼。她不顾他的反对，执意下厨煮了两碗香喷喷地鸡蛋茶油面端了上来。池瑶欠意万分地对秦泊秋说道：“秋，晚上家里没什么吃的，妈简单地做了两碗茶油面，你和甜甜将就着吃一点吧。”
“妈，我们这么晚回家打扰你休息已经不对，还劳你给我们煮东西。好多年没有吃过茶油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甜甜你也吃吧，这东西我小时候我很爱吃的。”小时候家里的条件不好，但一碗简简单单地茶油面也会让秦泊秋心满意足。她慢慢地吸吮着沾满茶油的线面，倍加爽口，天天吃过之后更是赞不绝口。
“阿姨，我吃不了这么多，分一些给你。”
甜甜吃了几口线面以后才发现池瑶并没有弄自己的份，不好意思地客套道。池瑶在秦泊秋的旁边坐下，笑着说道：“我不饿，你还是赶紧吃吧。我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
“对了，阿姨这东西你是怎么弄得？不但香，而且吃到嘴里感觉很好。”
“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吃呢。这个做法很简单的，多放些茶籽油把生姜和鸡蛋煎好，然后把线面捞一下放进去就可以了。以前我们乡里人有时到山上做事被雨淋，如果感冒了就会做这个吃，就会好得快些。不过吃多了很容易腻的，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千万别硬撑。”
“我知道。这么好的东西我一定要它全都吃光。”甜甜看到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的秦泊秋正吃得香甜，心里跟着高兴，同时也加快了消化面食的速度。
池瑶把家里惟一的一张床让给甜甜睡，她自己则和秦泊秋在楼板上打地铺睡。两母子几乎一夜无眠，相拥着说了好多话，把各自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说给对方听。说到张聆枫，池瑶心里也难过，但她还是忍住了悲痛教导秦泊秋勇敢地面对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池瑶早早地起来到街上买了许多东西回来制成祭品，然后和秦泊秋一起分别到他父亲和爷爷奶奶的坟前祭拜。
下午，秦泊秋把母亲带回城里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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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办。你要真想和我哥好，我明天就让我嫂子跟他掰了。”
“瞧瞧，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对你的嫂子觊觎很久了吧，别是早有一腿！王琴，你可要当心了，你身边这个男人可是专爬后墙的。”
王琴是小游新交不久的女友，不过甜甜已经和她熟悉起来。
“他敢？”王琴趾高气昂地在小游后背捏了一把，随着一声杀猪似的尖叫，大家都哄笑了起来。
甜甜偷偷地看了眼秦泊秋，这个男人的眉头已经整整地锁了一天。
从饭店出来，秦泊秋让施放安排大家找一个娱乐场所玩，然后自己带着甜甜离开。时间不算晚，他决定要去见一下张聆枫的父母。两人一路无言在新区步行，甜甜跟在后面看着秦泊秋一颠一跛地向前急行，骤然难过而辛酸。片刻犹豫，她三步并作两步跟上秦泊秋，不经意地在旁边搀着他，小心翼翼地顾虑着他的感受。
秦泊秋平静的脸掩饰不了自己内心的澎湃，他不自觉地握紧了甜甜的手。这是他第一次以秦泊秋的身份去见张远朋夫妻，尽管他的内心很排斥，但现在却无可避免。秦泊秋知道他们两家如今已夹杂着太多的恩怨，即将来到的对峙必然激烈，已经不再是他和张聆枫恋爱的简单层面。如果张聆枫没有出事，对这样的事他完全是可以逃避的。
果然，张远朋在看到秦泊秋的时候先是惊愕，紧接着怒不可言，更多的是隐隐地不安。但张母已经顾不得想这许多，她现在只挂心自己的女儿。她急促地问秦泊秋：“聆枫是不是出事了？他现在在哪里？”
“她昨天在西安被抓到了，现在应该是在被回来的路上。”
“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我女儿害得这么惨还不够吗？就算我们家欠你的，你要报复找我就可以了。你干嘛去惹阿枫！你口口声声说爱她，把事情弄成现在这样就是你们所谓得爱吗……”张远朋怒不可竭地斥责秦泊秋，把责任归究到他身上。
秦泊秋默然不言地站在门口，他内疚地任由张远朋的漫骂。这是他对聆枫的亏欠，也许藉由他的父母口中的责骂会让他好受一点。
可是甜甜却不干了，她替秦泊秋辩护道：“叔叔、阿姨，你们对泊秋公平一点好吗？他现在已经很难受了，你们就不要再责怪他了。你们两家有什么恩怨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女儿聆枫她很爱泊秋，而泊秋也同样深爱着她。因为爱他决定放下了仇怨，为什么你们还不能放下呢。现在聆枫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与其坐在这里吵架，倒不如合起来一起想办法解决，尽力让聆枫的刑期短一点。”
“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们来关心。阿枫怎么样也不关你们的事！”
“你怎么这么幂顽不灵！现在枫还怀着泊秋的孩子，你能说她得事跟他没关吗？我们现在要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在这里相互争执有什么用？”甜甜被张远朋的固执击怒了，但看到秦泊秋难受的样子，她还是软了下来。“叔叔，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想事情。虽然你是阿枫最亲的亲人，但是我们同样也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的事情我们可能比你了解，而且我们可能更了解一些律法上的事情，办事也容易得多。”
张远朋还想争辩什么，但救女心切的张母拦住了他。她把秦泊秋和甜甜让到客厅，然后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秦泊秋握着水杯静静地坐着，甜甜充当他的发言人。她把他们现阶段了解到张聆枫的事情拣重点地跟张远朋夫妻作了简单地交流，然后认真咨询两个老人的意见。在小城里生活遇上点事都离不开关系，年轻的秦泊秋身边找不出几个有实权关系的朋友，但张远朋亲族关系里有一些当官的人。这也正是他不屑秦泊秋帮忙的缘由，但在经过甜甜一番耐心地说解之后，他们的思想总算松动了一些。
秦泊秋看到张远朋的敌意没那么深了，他也放下成见与他们沟通。经过两个小时长谈，他们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总算取得一些共识。要离开的时候，他们互相留了电话方便各自以后沟通。张远朋夫妻的态度变诚恳了许多，张母把张聆枫放在家的车钥匙交给秦泊秋，对他说：“你腿受伤了来回办事开摩托不方便，阿枫的车子暂时没用你就拿出开吧。”
秦泊秋接过钥匙说了一声“谢谢”走进电梯，后头传来老人关心的声音：“路上当心”。甜甜在电梯里笑着说：“看来两人老人现在认可你这个女婿了！”
“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只要聆枫能够出来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秦泊秋长长地苦叹着。纵使少年时候因为父亲的过世而伤悲，但之后由于姑姑的照顾，他的生活一直顺风顺水。没想到重遇上张聆枫之后却出现这么多的风波。他可以沉受任何的打击，可是却不想张聆枫为他受一点点地伤。从某种程度秦泊秋觉是自己害了她，所以他无力责怪张远朋刚开始对他的嫌恶。
张聆枫身陷囹圄让秦泊秋深感自责：这一天来他总在想如果他不出现的话，不管怎么样张聆枫生活得怎么样，但绝不可能会是现在这般。而他更不该的是张聆枫最需要他保护的时候却离开她，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当日的离开。
突然之间秦泊秋好想回家，他想去看一下自己的母亲。当年因为父亲过世他无法原谅母亲，每当遇到难过的事他都会跑到海边去。可是现在他却很想念孩提时不开心时躲在母亲怀里痛哭的安稳，虽然是遥远的记忆，但每每想起却依然无比地温暖！秦泊秋把车开到公司门口让甜甜先回公司睡觉，但她却因担心他死活不肯下车。一番交涉，甜甜仍然坚持着要和他一起去。秦泊秋被闹得没办法，于是调转车头朝自己的家开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母亲已经睡下了。秦泊秋把车停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母亲住得屋子，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房里的灯却亮了起来。没多久池瑶的身影出现在窗前，秦泊秋走下车子，母子俩隔窗对望了一会。池瑶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窗口，紧接着楼下的灯亮了起来，她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迎了出来。
池瑶刚刚走到秦泊秋的身边就被她一把紧紧地抱住。
秦泊秋哭了。他哭得毫无掩饰，尤似小时候那样，母亲温暖的大手每每此时都会在她的背脊上轻轻地安抚着他。张远朋前两天刚对池瑶说过张聆枫的事，所以她知道秦泊秋深夜回家为何而泣。她不发一言，任由秦泊秋在她的怀里嚎然大哭。此时她感到格外的安慰，也许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秦泊秋能够在他最无助时候找她。
她该高兴，但同时也深深地愧疚着：当年她不顾一切地背判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但泊秋却依然把她当成这世上最任信的人。
看着秦泊秋的倦累而憔悴的样子，池瑶心似纠结在一起般地疼。她不顾他的反对，执意下厨煮了两碗香喷喷地鸡蛋茶油面端了上来。池瑶欠意万分地对秦泊秋说道：“秋，晚上家里没什么吃的，妈简单地做了两碗茶油面，你和甜甜将就着吃一点吧。”
“妈，我们这么晚回家打扰你休息已经不对，还劳你给我们煮东西。好多年没有吃过茶油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甜甜你也吃吧，这东西我小时候我很爱吃的。”小时候家里的条件不好，但一碗简简单单地茶油面也会让秦泊秋心满意足。她慢慢地吸吮着沾满茶油的线面，倍加爽口，天天吃过之后更是赞不绝口。
“阿姨，我吃不了这么多，分一些给你。”
甜甜吃了几口线面以后才发现池瑶并没有弄自己的份，不好意思地客套道。池瑶在秦泊秋的旁边坐下，笑着说道：“我不饿，你还是赶紧吃吧。我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
“对了，阿姨这东西你是怎么弄得？不但香，而且吃到嘴里感觉很好。”
“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吃呢。这个做法很简单的，多放些茶籽油把生姜和鸡蛋煎好，然后把线面捞一下放进去就可以了。以前我们乡里人有时到山上做事被雨淋，如果感冒了就会做这个吃，就会好得快些。不过吃多了很容易腻的，你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千万别硬撑。”
“我知道。这么好的东西我一定要它全都吃光。”甜甜看到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的秦泊秋正吃得香甜，心里跟着高兴，同时也加快了消化面食的速度。
池瑶把家里惟一的一张床让给甜甜睡，她自己则和秦泊秋在楼板上打地铺睡。两母子几乎一夜无眠，相拥着说了好多话，把各自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说给对方听。说到张聆枫，池瑶心里也难过，但她还是忍住了悲痛教导秦泊秋勇敢地面对以后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池瑶早早地起来到街上买了许多东西回来制成祭品，然后和秦泊秋一起分别到他父亲和爷爷奶奶的坟前祭拜。
下午，秦泊秋把母亲带回城里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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