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法医学博士
“赵局长过奖了，博士什么的都是虚名，不过唐警官的确跟传说中一样英姿飒爽啊。”
说完，却是来到唐小柔跟前，伸手笑道：“唐警官，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程刚，是美国哈佛大学法医学博士，就读博士时期，曾经参与过美国联邦调查局几起大案，最近我刚刚毕业回国，打算从此报效祖国。”
“既然咱们已经互相知道名字了，我想就不用浪费时间再正式认识一次了，我手里还有案子，就不打扰您参观公安局的雅兴了。”
唐小柔这一番话，却是让李程刚颇为尴尬，只好勉强的笑了笑，缩回了手。
对于唐小柔的直接，赵局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周围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只好跟李程刚一起尬笑了。
“赵局，我们公安局的主检法医不是刘法医么？怎么突然换人了？”唐小柔问道。
“哦，是这样的，上次的案子后，刘法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该退休了，所以就辞职去法医的工作高校的法医学专业当教授去了。”赵局长解释道。
李程刚一听这话，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
“刘法医真不愧是坚守了一辈子法医岗位的老前辈啊，退休了还要去教书育人，为我们法医培养下一代的人才，真可谓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啊。”
这一番话，要是刘法医听了，估计会幸福的晕厥过去。
不过李程刚怕是不知道，刘法医会离开青莲区公安局，大部分原因是上一次的校园凶杀案，已经没脸再在法医队伍里混下去了。
这些原由，除了李程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尴尬。
“哎哟我去，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都快赶上我胖爷了，可惜刚从国外回来，还不了解内情，把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瞧瞧他那装x的样子，刚刚还色眯眯的盯着小柔姐姐看，真想揍他一顿。”王胖子在我耳旁嘀咕道。
对于胖子的吐槽，我只能无奈一笑，不过这海归法医博士的表现确让人喜欢不起来，不仅毫不掩饰自己飙升的荷尔蒙，而且还装x过头。
“赵局，我这刚刚接手了一件案子，就不在这耽误工夫了，我先忙去了。”
唐小柔似乎不太想在交际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便准备带着我们离开。
没成想，赵局长还没说话，李程刚却兴冲冲的问道：“案子，什么案子，是凶杀案么？”
出于礼貌，唐小柔还是回了话。
“现在还不确定，只带回了一些……东西。”
唐小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们带回来的人肉和包子，只好说了东西这两个字。
“什么东西，能让我看看么？”李程刚问道。
唐小柔点了点头，招了招手，让几个警员将那些人肉和包子拿了过来。
李程刚一看，有些愣住了。
“包子和肉？唐警官这是准备请大家吃午饭。”李程刚疑惑道。
“就算我准备请，你们也不敢吃。”唐小柔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包子而已，有什么不敢的，包子可是我们中华饮食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回国这么久了还没吃过包子呢，我尝尝。”
李程刚说着话，直接拿起一个包子就啃了一口，我们都来不及阻止。
“不错嘛这包子，吃起来又香又嫩。”李程刚赞不绝口。
看到这一幕，除了我和还不知情的赵局长以外，唐小柔王胖子还有一众警员全都脸色铁青的跑去了洗手间。
李程刚一愣，知道不对劲了。
“那是人肉包子。”我苦笑道。
听完我的话，李程刚的脸立马绿了，捂着嘴就冲向了洗手间。
赵局长的脸也是微微发白，不过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警察了，所以反应并没有那么大。
“大侄子，你怎么不早说啊。”赵局长有些无奈。
“我也没想到李博士拿起包子就啃啊，根本来不及。”我也很是无奈。
赵局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我先去忙了，李博士刚从国外回来，有些事还不太熟悉，好好的关照一下他，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
虽然我不喜欢这个李博士的种种表现，但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也是一个法医学博士，懂的法医学知识自然不是我仅仅看了法医学著作能比的。
过了好一会，唐小柔王胖子还有一众刑侦支队的警员们这才脸色苍白的从洗手间出来，估计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小马同学，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唐小柔看到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我见过比吃人肉还恶心百倍的事情，这些都是小意思了。”我笑道。
“这还是小意思，天，你这心理素质都赶上老刑警了。”唐小柔惊道。
“别提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小子有点心理变态了，你想想，谁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睡觉生啃一本比英汉字典还厚的法医学专业书，这小子就能！”王胖子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事我可没说半点假话，因为爷爷当年锻炼我的时候，没少弄一些看起来让人觉得十分恶心的考验，比起当年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记忆来，吃点人肉真的不算什么。
李程刚也终于从洗手间出来，这时候的李程刚一点也没有刚才的那种风度，脸上满是水渍，衣服上沾了一些呕吐物留下的污渍。
“这些既然是人肉包子，你们怎么不早说？”李程刚有些生气。
“您的嘴那么快，我们哪来得急说啊。”王胖子吐槽道。
听到王胖子这话，李程刚越发气愤了。
“你是哪位，敢在这乱吵吵。”
“我就一学生，过来凑凑热闹而已，我说李博士，那人肉包子好吃不，要不要再来一个？”王胖子笑道。
“你……”
李程刚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后却是话锋一转，又冷冷的呵斥道：“既然是学生，就不该参与到这样的案件中来，谁让你们进来的？”
“是我。”唐小柔立马回道。
李程刚一愣，随后像是变脸一般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原来是唐警官，难不成他们是目击证人？”李程刚语气平和的问道。
唐小柔摇了摇头道：“他们曾经协助我们破获了一起校园凶杀案，其中一个叫马德的学生是鲁总局任命的刑侦荣誉顾问，跟赵局权限平级，有必要的话，赵局长也会听他调配。”
听完唐小柔的话，李程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王胖子，又看了看我，随后一脸原来如此的神色，神色中，满是愤怒和隐藏在情绪下面的嫉妒。
“破了一桩凶杀案就有这么大权力？这简直是官僚主义，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任人唯亲。”
李程刚的话，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过唐小柔和整个刑侦支队却很不高兴。
“如果你说其他人官僚主义任人唯亲也就罢了，鲁黑子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自己去查查鲁黑子的履历，他全靠完美破获一桩桩大案要案才走走到今天，毫无疑问的说，鲁黑子是我们警界的英雄，更是我们全体刑警的模范。马德这个刑侦荣誉顾问，至少我们整个刑侦支队觉得是名副其实，你要是觉得自己很能干，大可以拿出真本事来，而不是在这卖弄学历和嘴皮子。”
唐小柔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让李程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却是没想到，鲁黑子在这些警察的心目中，地位竟然这么高。
李程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狠狠瞪了我和胖子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不知所谓的色鬼自大狂，骂了这家伙一顿，姐心里舒服多了，走，咱们继续办案去。”
唐小柔这句话，让我感觉像重新认识了唐小柔一样，前一秒还是正气凛然的警界霸王花，下一秒就变成了随性洒脱的傲娇御姐。
女人，果然可怕！
我们跟随唐小柔来到会议室，唐小柔先是派人将那些人肉和包子送到了法医实验室，倒不是为了恶心李程刚，而是那里有储存设备。
然后唐小柔又派了两个警员继续审讯美人包包子铺的老板余则成，最后派了一些警员通过天网监控系统去搜寻美人包包子铺那条街周围各个路口的监控，寻找那个地下肉贩所开的面包车车牌号。
“目前的情况是，我们需要确定这些人肉来自哪里，是否跟凶杀案有关，想要知道这些，必须找到那个地下肉贩。现在我们只有一条线索，那就是找到地下肉贩的那辆面包车，可对方从事的是违法生意，很有可能使用的是套牌车，万一这条线索中断，我们可以考虑暂时释放余则成，让他继续经营美人包包子铺，如果地下肉贩再次上门，我们可以蹲点抓捕，只是这一次我们进入美人包包子铺查案，已经打草惊蛇，我估计那个地下肉贩不会再来。”
唐小柔不愧是办案多年的刑警，一席话，将线索和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不是还有带回来的人肉么？”我问道。
“那些人肉都被绞肉机绞碎成那样了，不可能留下什么证据的。”
唐小柔微微苦笑，可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什么。
“你这么问的意思是，你有办法从这堆碎肉中找出线索。”
随后，唐小柔又叹息了一声道：“只是那怎么可能，一堆碎肉，怎么可能从里面找出到什么线索。”
对于唐小柔不断起伏的失落和期待，我很理解，想从一堆碎肉中找证据，对一般的法医而言，基本无从下手，可这却不代表仵作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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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却是来到唐小柔跟前，伸手笑道：“唐警官，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程刚，是美国哈佛大学法医学博士，就读博士时期，曾经参与过美国联邦调查局几起大案，最近我刚刚毕业回国，打算从此报效祖国。”
“既然咱们已经互相知道名字了，我想就不用浪费时间再正式认识一次了，我手里还有案子，就不打扰您参观公安局的雅兴了。”
唐小柔这一番话，却是让李程刚颇为尴尬，只好勉强的笑了笑，缩回了手。
对于唐小柔的直接，赵局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周围这么多人，也不好发作，只好跟李程刚一起尬笑了。
“赵局，我们公安局的主检法医不是刘法医么？怎么突然换人了？”唐小柔问道。
“哦，是这样的，上次的案子后，刘法医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该退休了，所以就辞职去法医的工作高校的法医学专业当教授去了。”赵局长解释道。
李程刚一听这话，不禁微微叹息了一声。
“刘法医真不愧是坚守了一辈子法医岗位的老前辈啊，退休了还要去教书育人，为我们法医培养下一代的人才，真可谓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啊。”
这一番话，要是刘法医听了，估计会幸福的晕厥过去。
不过李程刚怕是不知道，刘法医会离开青莲区公安局，大部分原因是上一次的校园凶杀案，已经没脸再在法医队伍里混下去了。
这些原由，除了李程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尴尬。
“哎哟我去，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夫都快赶上我胖爷了，可惜刚从国外回来，还不了解内情，把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瞧瞧他那装x的样子，刚刚还色眯眯的盯着小柔姐姐看，真想揍他一顿。”王胖子在我耳旁嘀咕道。
对于胖子的吐槽，我只能无奈一笑，不过这海归法医博士的表现确让人喜欢不起来，不仅毫不掩饰自己飙升的荷尔蒙，而且还装x过头。
“赵局，我这刚刚接手了一件案子，就不在这耽误工夫了，我先忙去了。”
唐小柔似乎不太想在交际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便准备带着我们离开。
没成想，赵局长还没说话，李程刚却兴冲冲的问道：“案子，什么案子，是凶杀案么？”
出于礼貌，唐小柔还是回了话。
“现在还不确定，只带回了一些……东西。”
唐小柔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们带回来的人肉和包子，只好说了东西这两个字。
“什么东西，能让我看看么？”李程刚问道。
唐小柔点了点头，招了招手，让几个警员将那些人肉和包子拿了过来。
李程刚一看，有些愣住了。
“包子和肉？唐警官这是准备请大家吃午饭。”李程刚疑惑道。
“就算我准备请，你们也不敢吃。”唐小柔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包子而已，有什么不敢的，包子可是我们中华饮食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回国这么久了还没吃过包子呢，我尝尝。”
李程刚说着话，直接拿起一个包子就啃了一口，我们都来不及阻止。
“不错嘛这包子，吃起来又香又嫩。”李程刚赞不绝口。
看到这一幕，除了我和还不知情的赵局长以外，唐小柔王胖子还有一众警员全都脸色铁青的跑去了洗手间。
李程刚一愣，知道不对劲了。
“那是人肉包子。”我苦笑道。
听完我的话，李程刚的脸立马绿了，捂着嘴就冲向了洗手间。
赵局长的脸也是微微发白，不过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警察了，所以反应并没有那么大。
“大侄子，你怎么不早说啊。”赵局长有些无奈。
“我也没想到李博士拿起包子就啃啊，根本来不及。”我也很是无奈。
赵局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我先去忙了，李博士刚从国外回来，有些事还不太熟悉，好好的关照一下他，希望你们能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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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柔看到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我见过比吃人肉还恶心百倍的事情，这些都是小意思了。”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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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笑了笑，这事我可没说半点假话，因为爷爷当年锻炼我的时候，没少弄一些看起来让人觉得十分恶心的考验，比起当年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记忆来，吃点人肉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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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既然是人肉包子，你们怎么不早说？”李程刚有些生气。
“您的嘴那么快，我们哪来得急说啊。”王胖子吐槽道。
听到王胖子这话，李程刚越发气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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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唐小柔立马回道。
李程刚一愣，随后像是变脸一般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原来是唐警官，难不成他们是目击证人？”李程刚语气平和的问道。
唐小柔摇了摇头道：“他们曾经协助我们破获了一起校园凶杀案，其中一个叫马德的学生是鲁总局任命的刑侦荣誉顾问，跟赵局权限平级，有必要的话，赵局长也会听他调配。”
听完唐小柔的话，李程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王胖子，又看了看我，随后一脸原来如此的神色，神色中，满是愤怒和隐藏在情绪下面的嫉妒。
“破了一桩凶杀案就有这么大权力？这简直是官僚主义，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任人唯亲。”
李程刚的话，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过唐小柔和整个刑侦支队却很不高兴。
“如果你说其他人官僚主义任人唯亲也就罢了，鲁黑子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自己去查查鲁黑子的履历，他全靠完美破获一桩桩大案要案才走走到今天，毫无疑问的说，鲁黑子是我们警界的英雄，更是我们全体刑警的模范。马德这个刑侦荣誉顾问，至少我们整个刑侦支队觉得是名副其实，你要是觉得自己很能干，大可以拿出真本事来，而不是在这卖弄学历和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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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是没想到，鲁黑子在这些警察的心目中，地位竟然这么高。
李程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狠狠瞪了我和胖子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不知所谓的色鬼自大狂，骂了这家伙一顿，姐心里舒服多了，走，咱们继续办案去。”
唐小柔这句话，让我感觉像重新认识了唐小柔一样，前一秒还是正气凛然的警界霸王花，下一秒就变成了随性洒脱的傲娇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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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随唐小柔来到会议室，唐小柔先是派人将那些人肉和包子送到了法医实验室，倒不是为了恶心李程刚，而是那里有储存设备。
然后唐小柔又派了两个警员继续审讯美人包包子铺的老板余则成，最后派了一些警员通过天网监控系统去搜寻美人包包子铺那条街周围各个路口的监控，寻找那个地下肉贩所开的面包车车牌号。
“目前的情况是，我们需要确定这些人肉来自哪里，是否跟凶杀案有关，想要知道这些，必须找到那个地下肉贩。现在我们只有一条线索，那就是找到地下肉贩的那辆面包车，可对方从事的是违法生意，很有可能使用的是套牌车，万一这条线索中断，我们可以考虑暂时释放余则成，让他继续经营美人包包子铺，如果地下肉贩再次上门，我们可以蹲点抓捕，只是这一次我们进入美人包包子铺查案，已经打草惊蛇，我估计那个地下肉贩不会再来。”
唐小柔不愧是办案多年的刑警，一席话，将线索和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不是还有带回来的人肉么？”我问道。
“那些人肉都被绞肉机绞碎成那样了，不可能留下什么证据的。”
唐小柔微微苦笑，可很快她便意识到了什么。
“你这么问的意思是，你有办法从这堆碎肉中找出线索。”
随后，唐小柔又叹息了一声道：“只是那怎么可能，一堆碎肉，怎么可能从里面找出到什么线索。”
对于唐小柔不断起伏的失落和期待，我很理解，想从一堆碎肉中找证据，对一般的法医而言，基本无从下手，可这却不代表仵作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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