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馅饼
孀喜临门！
褐色长衫男子不知该怎么和赵雪谈下去了，就在这时，雷铁匠扛着那烧烤架过来了。
“掌柜的，放哪儿？”雷铁匠问赵雪道：“要不要我帮你弄厨房去？”
“不用了，就放这儿吧。”赵雪赶忙让雷铁匠将烧烤架放下，然后倒了杯茶请雷铁匠喝。
雷铁匠说铁匠铺还有许多事要做，喝了口茶就离开了。褐色长衫男子走到烧烤架附近，问赵雪道：“这是什么？”
“做吃的用的。”赵雪没多解释，褐色长衫男子对着烧烤架看了半天，最后朝门外看了眼，和赵雪说卤菜的事改天再来和她商谈，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猜他去哪儿了？”赵雪笑着问宁燕。
“去找雷铁匠了。”宁燕道：“那个烧烤架，他挺感兴趣的。不知道雷铁匠会不会把烧烤架的做法和他说？”
“不会的，雷铁匠是出了名的老实憨厚。”赵雪道：“我让他打烧烤架，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这褐色长衫男子还会再来找她们，赵雪是这么猜的，果然如她所料，第二天一早，褐色长衫男子又过来了。
“我能不能问下赵掌柜，为什么不能把这卤菜的方子转给我们？”褐色长衫男子思忖了会儿，问道：“是不是祖传秘方，不能外传。”
要真这样的话，赵雪的脑筋也太死了。褐色长衫男子相信，只要问清事情关键处，他总能把这卤菜方子从赵雪这儿弄过来的。
“不存在祖传秘方一说。”赵雪笑道：“再说，祖传秘方也不是一定不能卖的，要是开的价合意了，老祖宗早被丢到脑后了。”
“那赵掌柜为什么不愿卖这方子，这钱可比你卖卤菜来的快多了。”褐色长衫男子有些不解的看着赵雪。道：“就算不卖卤菜了，你这店里还可以卖其他东西啊，到时候赵掌柜还是能挣到钱的。”
“我就靠着这卤菜过活了。”赵雪笑着看着褐色长衫男子，道：“坐吃山空的事还是少做为妙，这卤菜挣得钱虽不多，却足够我和燕儿日常用的，时间长了，也能攒下一小笔钱来。”
“再说了，一下子得到一大笔银子，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赵雪有些自嘲的说道：“我这人就是穷命。钱在我手里捂不热的，刚得到一大笔钱，指不定哪天就弄丢了。”
“还是老老实实卖我的卤菜比较好。”赵雪说完。又朝褐色长衫男子露出一个微笑。
“赵掌柜是想继续做卤菜卖是吧。”褐色长衫男子故作思考模样，想了会儿后对赵雪道：“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我这有一个好法子，不知道赵掌柜愿不愿意听。”
赵雪伸出手，做出一个请褐色长衫男子直言的姿势。褐色长衫男子想了会儿后。对赵雪道：“赵掌柜还把卤菜配方卖给我们东家，你自己也能做卤菜卖，我们那儿开的是酒楼，两边生意并不耽误。”
“我们酒楼卖赵掌柜这儿的卤菜，还能帮你们卤菜馆打招牌。”褐色长衫男子笑道：“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只是。这卤菜买下的价钱，可就要好好商量一番了。”
“你们准备出多少？”赵雪笑吟吟的看着褐色长衫男子，道：“说个价出来。也让我听听。”
“二百五十两，是原先价钱的一半。”褐色长衫男子笑道：“这样，赵掌柜也能继续卖你们的卤菜。”
“二百五十两，这价钱开的的确不错。”赵雪笑着看着褐色长衫男子，可看着赵雪这笑。褐色长衫男子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明明赵雪脸上的笑很灿烂。为什么他有一种赵雪不会答应他提议的感觉？这种做法明明很好啊，这缺点，想在里头挑都挑不着啊。
二百五，二百五，她要真是二百五，才会答应褐色长衫男子的请求。
给五百两银子时，她都不愿把卤菜配方卖给褐色长衫男子，现在二百五十两就肯给了，她不是脑袋坏了吗？
这个时代没有知识产权，要是褐色长衫男子他们真的弄到了卤菜的配方，以后卤菜的做法，就真归他们了。
这卤菜真要扩大规模卖，只要两三年，他们就能把本收回去。而且，他们签订的协议里，肯定有规定，说明这卤菜只能卖给褐色长衫男子一家。
而她在晚阳是有分店的，要是当时和他们说清这事，这卤菜协议未必就能签定下来了。而且以前在晚阳的事，很有可能会被他们查出来，到时候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可能就没有了。
要是她隐瞒了晚阳分店的事，直接和他们签下文书，等他们知道晚阳有人家在卖同样的卤菜，她违背了协定。配方免费送了他们不说，到时候还得追究自己责任，得翻倍赔这几百两银子。
这事的确有些麻烦，赵雪想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和褐色长衫男子摊牌了。
来这儿之前，他们已经对自己做了些调查，赵雪从褐色长衫男子和她的对话中，能知道这一点。
与其日后被他们找出自己来宿平的原因，不如直接和他们说自己在晚阳有分店。独享卤菜利润这杯羹，他们不用再想了。
赵雪把事情摊开和褐色长衫男子说了一遍，得知赵雪已经在其他县城开了卤菜店之后，褐色长衫男子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了。
“赵掌柜已经在晚阳开了家卤菜店，为什么要到宿平县来？”褐色长衫男子道：“晚阳和宿平之间还隔了两个县城，把卤菜店开到晚阳旁边不好吗？”
赵雪比他们想的要有脑子的多，能想到把店往其他地方开，以此扩大卤菜店的影响，看来她已经意识到这些卤菜的价值了。
这些卤菜要是经营的不好的话，只能像赵雪那样开一个小馆子每天卖点卤菜以此为生。要是会卖这些菜的话，挣到的钱会比现在赵雪到手的钱要多的多。
褐色长衫男子沉默的坐在那儿，这事比他想的要麻烦的多，要是把赵雪说的这些说给东家听。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们东家的确很有诚意。”赵雪笑道：“我愿意和你们合作，卤菜只在我们这店卖，知道要过来买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赵雪和褐色长衫男子聊了好一会儿，等她把自己想法全和褐色长衫男子说了之后，她才笑着问道：“你觉得这么做，怎么样？”
“我只能替赵掌柜传下话，真正的主意还得东家拿。”褐色长衫男子站起身，对赵雪道：“等我把这事和东家说过之后，再告诉赵掌柜他的决定。”
说完之后，褐色长衫男子就离开了。
“嫂子。你既然都想着日后把卤菜方子转给这酒楼了，为什么不直接拿那五百两银子。”宁燕道：“我们做出来的卤菜，要低价卖给他们酒楼。以后还可能把方子一起给了他们，你要真有这种打算，不如一开始就把方子卖给他们算了。”
“傻丫头，五百两银子哪是那么好赚的。”赵雪叹了口气，道：“不要弄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还白赔了卤菜方子进去，那才真叫吃亏。”
用五百两卖掉卤菜方子，的确不会亏本。就如褐色长衫男子所言，就算她们不卖卤菜，也可以卖其他吃的。
只是。真把卤菜方子转手卖了，晚阳卤菜馆就要关门。现在小默和吕大娘经营卤菜馆和烧饼铺，生意做得算是红火。要是少了卤菜馆。只开一个烧饼铺，挣得钱就少了。她还要和小默分成，除去房租，剩下的银钱他们俩都分不了多少。
而且，那五百两银子她们不一定就能一直留着。好不容易在宿平住下了。她不想因为卤菜方子转手，就带着宁燕奔赴其他县城。
宁燕细细琢磨着赵雪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看向赵雪，道：“嫂子是说，那五百两银子他们可能不会给我们？”
“给肯定是要给的，文书都签了，怎么会不给。”赵雪抬头看了眼屋顶，叹息道：“就怕他们用其他法子拿回去，你真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
也许她内心有些黑暗了，只是，忽然有个人出现在你面前，说你卤菜方棒，并给了很大一笔钱要把那方子买下，你不得考虑一下，这其中是否有陷阱。
原先的她，本来就不像一张白纸那般单纯天真。经历了晚阳那些事后，赵雪对人性更加质疑不再轻信。
她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也不觉得，财神突然降临在她身上，会是一件好事。
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是真理。至少现在她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让褐色长衫男子回去和他们店掌柜说，她们卤菜馆可以一直供菜给他们酒楼，那些卤菜卖给他们酒楼的价钱，要比她这卤菜店卖出去的菜的价钱还要低上一些。
同时，她也做了保证，这些卤菜只供应这一家酒楼。比起晚阳县卤菜铺给多家酒楼提供卤菜的情况，她这个承诺算是很可贵难得的了。
至于卤菜的配方，赵雪相信，褐色长衫男子的东家绝对不会只满足于由她卤菜馆供菜这一条件。她和褐色长衫男子说，她愿意和褐色长衫男子东家合作下去，要是这卤菜真能卖的好，一年之后她愿意把卤菜方子赠给褐色长衫东家。
至于怎么赠与是否要签订文书，这一切就得由她来决定了。到时候文书上写了什么内容，得由双方决定。这比拿了五百两银子事事都要听从对方的，要快活的多。
当然，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她一直留在宿平县的前提下。要是她离开宿平了，协议什么的，和她就一点关系都没了。
这卤菜方子比不得甘露酒，应该不会出现为了配料方法要人命的事，再说，酒楼老板她还没见着，她只是把他往最不好的方面想了，也许这酒楼老板是个很良善的人，这样，他们的合作就更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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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长衫男子不知该怎么和赵雪谈下去了，就在这时，雷铁匠扛着那烧烤架过来了。
“掌柜的，放哪儿？”雷铁匠问赵雪道：“要不要我帮你弄厨房去？”
“不用了，就放这儿吧。”赵雪赶忙让雷铁匠将烧烤架放下，然后倒了杯茶请雷铁匠喝。
雷铁匠说铁匠铺还有许多事要做，喝了口茶就离开了。褐色长衫男子走到烧烤架附近，问赵雪道：“这是什么？”
“做吃的用的。”赵雪没多解释，褐色长衫男子对着烧烤架看了半天，最后朝门外看了眼，和赵雪说卤菜的事改天再来和她商谈，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猜他去哪儿了？”赵雪笑着问宁燕。
“去找雷铁匠了。”宁燕道：“那个烧烤架，他挺感兴趣的。不知道雷铁匠会不会把烧烤架的做法和他说？”
“不会的，雷铁匠是出了名的老实憨厚。”赵雪道：“我让他打烧烤架，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这褐色长衫男子还会再来找她们，赵雪是这么猜的，果然如她所料，第二天一早，褐色长衫男子又过来了。
“我能不能问下赵掌柜，为什么不能把这卤菜的方子转给我们？”褐色长衫男子思忖了会儿，问道：“是不是祖传秘方，不能外传。”
要真这样的话，赵雪的脑筋也太死了。褐色长衫男子相信，只要问清事情关键处，他总能把这卤菜方子从赵雪这儿弄过来的。
“不存在祖传秘方一说。”赵雪笑道：“再说，祖传秘方也不是一定不能卖的，要是开的价合意了，老祖宗早被丢到脑后了。”
“那赵掌柜为什么不愿卖这方子，这钱可比你卖卤菜来的快多了。”褐色长衫男子有些不解的看着赵雪。道：“就算不卖卤菜了，你这店里还可以卖其他东西啊，到时候赵掌柜还是能挣到钱的。”
“我就靠着这卤菜过活了。”赵雪笑着看着褐色长衫男子，道：“坐吃山空的事还是少做为妙，这卤菜挣得钱虽不多，却足够我和燕儿日常用的，时间长了，也能攒下一小笔钱来。”
“再说了，一下子得到一大笔银子，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赵雪有些自嘲的说道：“我这人就是穷命。钱在我手里捂不热的，刚得到一大笔钱，指不定哪天就弄丢了。”
“还是老老实实卖我的卤菜比较好。”赵雪说完。又朝褐色长衫男子露出一个微笑。
“赵掌柜是想继续做卤菜卖是吧。”褐色长衫男子故作思考模样，想了会儿后对赵雪道：“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我这有一个好法子，不知道赵掌柜愿不愿意听。”
赵雪伸出手，做出一个请褐色长衫男子直言的姿势。褐色长衫男子想了会儿后。对赵雪道：“赵掌柜还把卤菜配方卖给我们东家，你自己也能做卤菜卖，我们那儿开的是酒楼，两边生意并不耽误。”
“我们酒楼卖赵掌柜这儿的卤菜，还能帮你们卤菜馆打招牌。”褐色长衫男子笑道：“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只是。这卤菜买下的价钱，可就要好好商量一番了。”
“你们准备出多少？”赵雪笑吟吟的看着褐色长衫男子，道：“说个价出来。也让我听听。”
“二百五十两，是原先价钱的一半。”褐色长衫男子笑道：“这样，赵掌柜也能继续卖你们的卤菜。”
“二百五十两，这价钱开的的确不错。”赵雪笑着看着褐色长衫男子，可看着赵雪这笑。褐色长衫男子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明明赵雪脸上的笑很灿烂。为什么他有一种赵雪不会答应他提议的感觉？这种做法明明很好啊，这缺点，想在里头挑都挑不着啊。
二百五，二百五，她要真是二百五，才会答应褐色长衫男子的请求。
给五百两银子时，她都不愿把卤菜配方卖给褐色长衫男子，现在二百五十两就肯给了，她不是脑袋坏了吗？
这个时代没有知识产权，要是褐色长衫男子他们真的弄到了卤菜的配方，以后卤菜的做法，就真归他们了。
这卤菜真要扩大规模卖，只要两三年，他们就能把本收回去。而且，他们签订的协议里，肯定有规定，说明这卤菜只能卖给褐色长衫男子一家。
而她在晚阳是有分店的，要是当时和他们说清这事，这卤菜协议未必就能签定下来了。而且以前在晚阳的事，很有可能会被他们查出来，到时候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可能就没有了。
要是她隐瞒了晚阳分店的事，直接和他们签下文书，等他们知道晚阳有人家在卖同样的卤菜，她违背了协定。配方免费送了他们不说，到时候还得追究自己责任，得翻倍赔这几百两银子。
这事的确有些麻烦，赵雪想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和褐色长衫男子摊牌了。
来这儿之前，他们已经对自己做了些调查，赵雪从褐色长衫男子和她的对话中，能知道这一点。
与其日后被他们找出自己来宿平的原因，不如直接和他们说自己在晚阳有分店。独享卤菜利润这杯羹，他们不用再想了。
赵雪把事情摊开和褐色长衫男子说了一遍，得知赵雪已经在其他县城开了卤菜店之后，褐色长衫男子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了。
“赵掌柜已经在晚阳开了家卤菜店，为什么要到宿平县来？”褐色长衫男子道：“晚阳和宿平之间还隔了两个县城，把卤菜店开到晚阳旁边不好吗？”
赵雪比他们想的要有脑子的多，能想到把店往其他地方开，以此扩大卤菜店的影响，看来她已经意识到这些卤菜的价值了。
这些卤菜要是经营的不好的话，只能像赵雪那样开一个小馆子每天卖点卤菜以此为生。要是会卖这些菜的话，挣到的钱会比现在赵雪到手的钱要多的多。
褐色长衫男子沉默的坐在那儿，这事比他想的要麻烦的多，要是把赵雪说的这些说给东家听。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们东家的确很有诚意。”赵雪笑道：“我愿意和你们合作，卤菜只在我们这店卖，知道要过来买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赵雪和褐色长衫男子聊了好一会儿，等她把自己想法全和褐色长衫男子说了之后，她才笑着问道：“你觉得这么做，怎么样？”
“我只能替赵掌柜传下话，真正的主意还得东家拿。”褐色长衫男子站起身，对赵雪道：“等我把这事和东家说过之后，再告诉赵掌柜他的决定。”
说完之后，褐色长衫男子就离开了。
“嫂子。你既然都想着日后把卤菜方子转给这酒楼了，为什么不直接拿那五百两银子。”宁燕道：“我们做出来的卤菜，要低价卖给他们酒楼。以后还可能把方子一起给了他们，你要真有这种打算，不如一开始就把方子卖给他们算了。”
“傻丫头，五百两银子哪是那么好赚的。”赵雪叹了口气，道：“不要弄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还白赔了卤菜方子进去，那才真叫吃亏。”
用五百两卖掉卤菜方子，的确不会亏本。就如褐色长衫男子所言，就算她们不卖卤菜，也可以卖其他吃的。
只是。真把卤菜方子转手卖了，晚阳卤菜馆就要关门。现在小默和吕大娘经营卤菜馆和烧饼铺，生意做得算是红火。要是少了卤菜馆。只开一个烧饼铺，挣得钱就少了。她还要和小默分成，除去房租，剩下的银钱他们俩都分不了多少。
而且，那五百两银子她们不一定就能一直留着。好不容易在宿平住下了。她不想因为卤菜方子转手，就带着宁燕奔赴其他县城。
宁燕细细琢磨着赵雪的话。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看向赵雪，道：“嫂子是说，那五百两银子他们可能不会给我们？”
“给肯定是要给的，文书都签了，怎么会不给。”赵雪抬头看了眼屋顶，叹息道：“就怕他们用其他法子拿回去，你真以为，钱是那么好挣的。”
也许她内心有些黑暗了，只是，忽然有个人出现在你面前，说你卤菜方棒，并给了很大一笔钱要把那方子买下，你不得考虑一下，这其中是否有陷阱。
原先的她，本来就不像一张白纸那般单纯天真。经历了晚阳那些事后，赵雪对人性更加质疑不再轻信。
她不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也不觉得，财神突然降临在她身上，会是一件好事。
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是真理。至少现在她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让褐色长衫男子回去和他们店掌柜说，她们卤菜馆可以一直供菜给他们酒楼，那些卤菜卖给他们酒楼的价钱，要比她这卤菜店卖出去的菜的价钱还要低上一些。
同时，她也做了保证，这些卤菜只供应这一家酒楼。比起晚阳县卤菜铺给多家酒楼提供卤菜的情况，她这个承诺算是很可贵难得的了。
至于卤菜的配方，赵雪相信，褐色长衫男子的东家绝对不会只满足于由她卤菜馆供菜这一条件。她和褐色长衫男子说，她愿意和褐色长衫男子东家合作下去，要是这卤菜真能卖的好，一年之后她愿意把卤菜方子赠给褐色长衫东家。
至于怎么赠与是否要签订文书，这一切就得由她来决定了。到时候文书上写了什么内容，得由双方决定。这比拿了五百两银子事事都要听从对方的，要快活的多。
当然，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她一直留在宿平县的前提下。要是她离开宿平了，协议什么的，和她就一点关系都没了。
这卤菜方子比不得甘露酒，应该不会出现为了配料方法要人命的事，再说，酒楼老板她还没见着，她只是把他往最不好的方面想了，也许这酒楼老板是个很良善的人，这样，他们的合作就更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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